劉慶東嘿嘿一笑,走上前去,蹲在餘富貴麵前,伸手拍了拍他的臉龐,笑道:“我哪知道你會不會出了這門就找人報複我啊,為了那五千萬,我必須地保險點,相信餘少爺你也能理解我的,至於你身上沒力氣呢,我隻能這樣說,嘿嘿……可不止沒力氣這麼簡單,如果晚上我沒見到錢,首先你以後就別想找女人了,另外我保證,不出三天,你身上就會起許多膿包,然後潰爛,最後飽受折磨死掉,我也是逼不得已啊餘少爺,希望你能理解,如果見到錢了,我保證以上症狀全部消失,誰讓我是個醫生呢!”
說完把手上粘上的血液又全部抹在了餘富貴身上。
餘富貴此時是連死的心都有了,這特碼都什麼事情啊,一個揚言要敲詐自己五千萬的家夥,把自己綁起來揍了一頓不說,還在自己身上下了這樣的毒,最後還說自己是個醫生,讓自己理解他的所作所為,咋看這年輕人都不像好人,甚至比自己還可惡,早知道遇見這檔子事,更是遇見這個叫劉慶東的家夥,就算衛時茂把騰天機械廠送給自己,自己也特碼不來啊,這一來少了半條命不說,還拜白白損失了五千萬!
餘富貴現在哪還敢還嘴,隻想著趕緊出去這個門,然後找家最好的醫院,看身上的症狀能不能治好,是不是劉慶東所說的那樣。
劉慶東拍了拍手,點了個穴道,頓時餘富貴又感覺力氣從自己身體深處湧出來,當下也顧不得說什麼,直接爬起來就跑,如今哪還管的了別的啊,自己小命才是最要緊的!
“東哥,就這樣讓他走了?”羅德在後麵問道。
“嘿,不讓他走能怎麼著啊,你也知道了他爹是省裏的常委,況且這個是他明麵上的兒子,真要把他兒子弄掛了,誰知道那老家夥會不會發狂,咬咱們一口。”劉慶東走向座位,拿起一個沒被用過的杯子,羅德趕忙給他滿上一杯茶,劉慶東又道:“哈哈,放心了,那五千萬跑不了的,隻要不是餘富貴那家夥是個傻子,相信他會把那五千萬乖乖給我打進賬戶裏的,到時咱們也有資金,也可以給弟兄們添點東西。”
“而且我還在他身上弄了一點東西,雖然不至於我說的那麼嚴重,但相信他那種養優處世的大少爺肯定收不了那苦,他最後肯定還是來把錢給我劃進賬戶,最後來找我給他醫治。”劉慶東仰了仰頭,臭屁道:“誰讓我是個心底善良的醫生呢?”
對於劉慶東的醫術,羅德是深有感觸的點了點頭,而對於劉慶東是個善良的醫生,當下暗自搖了搖脖子。
說著他舉起自己的杯子,以茶代酒,先幹為敬。
眾人看到自己老大都這樣了,也是慌忙拿起各自的酒杯,給自己滿上,一口喝完。
劉慶東看了看時間,也是道:“兄弟們吃好喝好,羅德,你跟我走上一趟,咱們去辦點事情。”
羅德聽到有事情交給自己,就是知道劉慶東已經是器重自己,當下暗自高興的手都在發抖,跟著這麼一個有前途的老大,何愁吃喝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