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場一片嘩然,就連坐在沙發上的阮依雲也連忙湊到窗口,看見被特警圍著的一位西裝男,看不清西裝男的模樣,阮依雲驚訝那人居然就是柳葉飄飄,但是不知道柳葉飄飄的來頭,隻覺得那人有一股威嚴的氣質,不容忽視。
“為什麼你要這麼做?!”男人追問。
對啊,為什麼我要這麼做,我不就是為了一時之快,點擊了個是嗎?誰知道會出現這麼多狀況。
“我會給你們需要的補償,你們說吧!”我對著喇叭喊,避開了那個問題,想要將暴民的問題就在這兒解決。
“要麼把房子還給我們,要麼給我們每平方米兩萬五的補償!”男人喊道。
我問了問身邊的助理“房子還能還給他們嗎?”
助理搖搖頭道“隻要是你做了的決定,都不能再改變,所以房子回不來了。”
“那每平方米兩萬五的補償,可以賠嗎?”我又問,想著這些錢應該也不是我出。
“市長大人,你的總資金也就兩百,你覺得你可以賠償他們嗎?”助理反問我,我驚訝的道“這些錢難道不應該國庫出嗎?!”
“你做的決定,當然是和你的資金掛鉤,這和國庫沒有關係,讓我算算,每平方米兩萬五的話,你大概需要給這兩百多人賠償五千多萬。”助理道。
“臥槽,那我怎麼解決啊?!”我頹然的問,這麼多錢我可拿不出來。
助理沒再答話。
突然一個人喪心病狂的從茶樓裏衝了出來,他手裏抱著油桶,對著我喊道“你就這麼不明不白的強拆了我們房屋!我和你拚了!!!”
這拚命的都出來了,周圍的防暴特警立馬持著警用盾牌圍到前麵,保護我的安全。
“老王!你冷靜!”壯漢在窗口大喊。
“我怎麼冷靜?連住的地方都沒有了?還冷靜個屁呀!”那人直接把油往自己身上倒,然後拿出一個打火機道“你們今天不給我個解釋,我就把火點燃。”
“我肯定會給你們一個滿意的答複,請這位先生放下火機。”我一邊說,一邊指揮旁邊的人去拿滅火器,每輛防暴車上都自帶滅火器。
樓上的壯漢也在勸告,於是那人問我“你有什麼解決方法?!”
男人這麼問我,我也不知道怎麼回答啊,畢竟我也隻是隨口說說,沒想到真正的辦法。
見我欲言又止,那人點燃打火機,故意靠近自己胸口,同時大喊道“你今天不給大夥一個好的解釋,我就死給你看。”
我抬起頭,看到站在窗口的阮依雲,怕被她認出來,又慌忙低下頭,想著究竟有什麼法子可以解決他們的問題。
突然全場一陣驚叫,原來那人見我一直不答話,居然真的將自己點燃,因為油的易燃,男人立馬變成一團火球,慘叫連連,揮動著手臂,想將身上的火撲滅。
“快滅火!”我也慌忙大喊,四名特種兵拿著滅火器衝過去,站在四個方向朝火人噴灑,噗嗤幾聲響,男人身上的火也終於被滅掉,但是他渾身漆黑,疼的直接跪倒在地。
“叫救護車!”我命令道,隨即又拿出擴音喇叭大喊“各位,那天的拆遷實際上是一場誤會,我保證會給你們一個滿意的答複,請你們相信我!給我一點時間!”
茶樓裏也衝出一群人,他們圍在被燒焦的人身邊,看來是男人的家屬,一個個哭天搶地。
助理卻在我身後輕輕道“看你幹的好事,市長。”
“別說風涼話了!快幫我想想究竟該怎麼解決。”我被眼前的情景搞得焦頭爛額。
茶樓上,看著這樣的情形,壯漢也明白了事理,知道自己誤會了房建公司,這其中可能和阮依雲他們真的毫無關係,所以大漢對著阮依雲道“看來是誤會你了,不好意思阮經理。”阮依雲卻柳眉一豎,對著大漢道“沒事,你先去公司把我那個小職員放了吧,我找柳葉飄飄問清楚,也會幫你們爭取到最大的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