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陌纖塵看到自己了,司徒錦立刻露出了痞痞地笑容:“嗨,小美妞,你可算醒了,再不醒過來,我這把老骨頭就要讓愛德華兄妹給拆吧了。”
陌纖塵朝著司徒錦微微笑了笑,隨後又將目光看向了麵前這個漂亮的女孩,原來,她就是慕白的妹妹,那雙漂亮的大眼睛的確和慕白長得很像。
看到陌纖塵在打量著自己,慕慕可兒坐在牀頭櫃上,雙手拄著下巴趴在牀上,閃爍著狡黠的目光朝著陌纖塵嘿嘿笑道:“小嫂子,你還在怪我哥對麼?”
聽到慕慕可兒忽然把稱呼改了,陌纖塵先是愣了一下,隨後,將目光看向別處,輕聲說了句:“我不是你嫂子。”
“不是我嫂子還跟我哥睡在一個牀上。”
慕慕可兒的話,讓陌纖塵蒼白的臉頰布上一層紅暈,稍稍過了一會兒,她低聲說道:“我會離開的。”
“那可不行,你要是離開我哥,那我哥之前受的那些罪,不是白受了嗎?”
“受罪?”
陌纖塵納悶地將目光重新看向麵前的女孩,思索著她話裏的意思。
“纖塵,可兒說的沒錯。有些事情,你誤會愛德華了。”
這時,站在一旁的司徒錦,從旁邊拉了把椅子來到床邊做了下來,對陌纖塵說這句話的時候,臉上露出了少有的鄭重。
看到陌纖塵滿臉疑惑的看著自己,司徒錦微微歎了口氣對她說道:“纖塵,為了你,愛德華差點把命都搭上了!”
回想起當時的情形,司徒錦滿眼都是心疼,稍稍沉默了片刻,他向陌纖塵講述起當時愛德華被父親派來的人押回家後發生的事情。
“當時,你被那幾個男人擄走後的照片,有一部分已經被發送到了慕伯父的手機上,慕伯父一怒一下派來保鏢將愛德華連夜押回了禦風山莊。
我得到消息後,急忙坐飛機也趕了過去,等我趕到的時候,並沒有看到愛德華。
聽慕伯母哭著對我說,愛德華已經被慕伯父帶去了蘭睿伯父的墓地。
我急忙開車趕了過去,看到墓地已經被保鏢團團圍住,我根本進不去,遠遠地,我看到愛德華跪在蘭睿伯父的墓前,慕伯父站在旁邊不知道在跟他說些什麼。
過了一會兒,看到慕伯父獨自一人從墓地走出來,我連忙走上前詢問:“伯父,愛德華怎麼還不出來?”
當時,慕伯父非常生氣地告訴我說,愛德華正跪在蘭睿伯父的墳前悔過。他說,愛德華什麼時候想明白了,同意與蘭雨菲的婚事,什麼時候,才能夠站起來。
我當時一聽就傻了,連忙向慕伯父苦苦求情。
可是,慕伯父對我說,除非愛德華答應,否則的話,誰求情都沒有用。
說完,他留下保鏢把守住墓地,不讓任何人進去。然後,便坐車離開了。
沒辦法,我隻好坐在車裏靜靜地守護著他。
整整三天三夜,愛德華就那樣獨自跪在蘭睿伯父的墓地前,不吃不喝,直到第四天的傍晚,我看到他身子一歪,昏倒在了墓前。
我發瘋般想要衝進去,可是,保鏢攔著,堅決不讓我進去,他們說沒有慕伯父的命令誰都不能進去。
沒辦法,我隻好趕緊給慕伯母打去了電話。
很快,慕伯母便坐著車趕來了。
保鏢們看到慕伯母,這才讓我進去。
我衝進去時,看到愛德華已經不能動了,我連忙將他背了出來,放進了車子後排座椅上。
由於他跪著的時間太長了,兩條腿已經無法伸直了,隻能保持著跪著時彎曲姿勢。
看到他這個樣子,慕伯母心疼地當場便大哭了起來。
回到禦風莊園,當晚,愛德華便發起了高燒,MS公司那些頂尖的醫學泰鬥門整整搶救了一夜,才將他的病情控製住。
房間裏傳來的抽泣地哭聲,不僅是陌纖塵就連慕慕可兒想起當時的情形也是泣不成聲。司徒錦紅著眼睛看了她們一眼,隨後繼續講道:“即便這樣,慕伯父依然堅持愛德華與蘭雨菲的婚事。於是,愛德華便開始拒絕進食了。
我知道他是狠了心要退掉這門婚事。
原本身子就虛弱,在加上絕食,很快愛德華的身子便垮了,漸漸陷入了昏迷。醫生們都急的不得了,隻好給他輸葡萄糖和生理鹽水,就這樣愛德華用生命與父親抗衡著。”
說到這裏,不光是陌纖塵和慕慕可兒淚水已經像斷了線的珠子拚命地落了下來,就連司徒錦自己也已經說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