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咱們今在晚上下手,我倒要看看她是什麼神婆。”葉秋寒可能和淩月待久了,是那種嫉惡如仇的性格。
當然,這種事我們是背著田教授他們幹的,他們知道了,隻會徒增擔心。
晚上,我換好衣服,提著青鋒劍便出來了,隻見葉秋寒還穿著那身紅衣服,我問她要不要換身衣服,太紮眼了,可她卻說不用換。
我們倆從賓館出來,直接來到了那座廟,此時,廟門已經關閉,不過門縫裏看,裏麵還亮著燈呢。
看來從正門進去是不可能了,我們圍著廟轉了一圈,隻見在廟的南牆不是太高,我望了葉秋寒一眼道:“你能上去嗎?”
“切,你能我就能。”葉秋寒說著,把袖子卷了起來:“把你的外套脫給我。”
我先後退了幾步,猛跑幾步扒上了牆頭,翻身跳了上去,接著往下一伸手,葉秋寒也跟著猛跑幾步,身子一躍拉住了我的手,我一用力把她拉了上來。
我們倆慢慢來到了亮燈的廟裏,隻見裏麵除了一個婆婆的神像,並沒有其它人,難道,這就是她們嘴裏的送子婆婆?。
不過,看這送子婆婆的神像,尖嘴猴腮,並不像傳說中的正神;不會是哪個修仙的畜牲在這作怪吧?
“剛蛋,你在那楞著幹什麼呢,快過來啊。”我正在看神像呢,葉秋寒小聲喊我過去。
我悄悄的走了過去,隻見這間房的屋後還有一個小院,我和葉秋寒便慢慢走了過去。
來到院裏一看,隻見靠西邊有幾間房,其中兩間是亮著燈的,我們倆來到其中一間房的窗戶那,朝裏麵望去,隻見裏麵有一男一女。
男的就是傍晚收錢的那位,女的正是給人看相的婆婆,男的在桌子旁數錢,婆婆她正坐在那裏抽煙。
“婆婆,今天咱們可發財了,一共收入二十八萬六千。”男的數完錢得意的笑道。
“這才哪到那,隻要咱們供奉好送子婆婆,以後咱們有賺不完的錢。”婆婆抽了口煙說道。
“對了,昨天晚上婆婆托夢說要一個孩子,你說,那個女人會把孩子扔河裏嗎?”那個男的又說道。
“哼,我的話她敢不聽嗎?”婆婆不屑的說道:“過來,給我捶捶腿,今天快累死我了。”
“來了!”那男的來到神婆近前,跟個哈巴狗似的過去給她捶腿。
葉秋寒忍不住了,一腳踹開了房門,把裏麵的兩人嚇了一跳。
不過,那男的一看進來的是個女孩,頓時強硬了起來。
“你是幹什麼,怎麼跑我們廟裏來了?”
“幹什麼的?”葉秋寒冷哼一聲:“我是替剛剛那個女人討公道來了,你們收昧心錢就算了,還要害死人命,今天,我就替天行道,除掉你們兩個禍害。”
“切,嚇唬——啊!”那個男的一句話未說完,葉秋寒一腳踢了過去,正踢那人肚子上。
那小子並不服氣,一拳打了過來,葉秋寒一側身閃開,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子,猛的往旁邊桌子上一拍,伸手從靴子裏抽出一把匕首,猛的刺透那人的手背,把他的手釘在了桌子上。
我也嚇得一閉眼,認識葉秋寒這麼久了,沒想到她下手這麼狠。
那人發出殺豬般的慘叫,沒喊兩聲,葉秋寒抓起桌子上一遝子錢,猛的塞進了他嘴裏。
這一連串的動作在幾秒鍾完成,毫不拖泥帶水。
不得不佩服葉秋寒的狠勁兒,這要換我,我還真下不去手。
不過,這些人不值得可憐,在我們來之前,他人不定害死多少人了呢。
而那個“神婆”此時嚇得都沒脈了,堆在那裏,混身顫抖。
葉秋寒又拿出一把匕首,邁步向“神婆”走去:“如果你不想像他那樣,那就聽話,我問什麼你答什麼,敢說錯一個字,我就剁你一根手指頭。”說著話,猛的把匕首插在了一旁的桌子上。
“我,我說、我說,我什麼都說。”神婆嚇得體若篩糠,趕忙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