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定點了點頭,便把他做的夢說了一遍,原來,他們做的夢和婷婷差不多一樣。
看來,我猜的沒錯,“墓虎”真的在他們腦海之中製造了一個假空間,不過,這個空間很脆弱,稍微有點外力的振動,他就會破裂。
我們和陳壽遠爺孫倆寒暄了幾句,便各自回去睡覺了。
晚上我起夜的時候,發現田教授在院裏寫著什麼,我走過去一看,原來,他正記錄這些天的考古經曆。
他看到我,我們倆便談了幾句,當談到村長時,我忍不住多問了兩句,問他把村長按排哪去了,自從那天之後,就沒再看到那爺孫倆。
田教授這才對我說,婷婷從我包裏拿了兩萬塊錢送給村長,讓她們般家了。
這可把我氣壞了,你們做好事,拿我的錢幹什麼?。
田教授趕忙解釋說,不是他拿的,是婷婷拿的,他隻是按排村長他們走。
其實,我心裏明白,肯定是這老頭出的主意,婷婷執行的,不過,婷婷這丫頭也真夠傻的,怎麼能拿自家人的錢呢,回頭得好好教教她,別讓這老頭給坑了。
次日天明,田教授又去古墓了,其實,古墓的發掘隻剩下收尾工作了。我則和白如雪來到了黃河邊,看看陳壽遠把船修得怎麼樣了。
來到黃山河邊一看,隻見周福海正試航呢,試了幾次,感覺真沒什麼事了,這才劃過來。
即然船修好了,我就想馬上起程,我可不想在路上耽誤太久的時間,我便給田教授打了個電話,讓他趕快處理好善後,今天就出發。
田教授知道我急著去見龍兒,便同意了,就在我們等田教授他們的時候,白如雪對我說。
“剛蛋,別忘了,你答應我的事,我下一個渡口就要下船了。”
“啊?能不能這樣呢,你先跟我去救龍兒,等救了龍兒,咱們再去辦你的事。”我笑著和白如雪商量道。
“怎麼,你想食言麼?”白如雪冷冷的說道:“我這輩子最恨言而無信的人。”
“不是,我這不是和你商量的嗎?”
“沒的商量,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白如雪生氣的說道:“誰讓你答應我的。”
“行行行,我走,我去還不行嗎?”我無奈的說道,突然間,我起一件事,望了她一眼,學著她的口氣說道:“其實啊,我也恨言而無信的人。”
“你什麼意思,我白如雪從未食言過。”白如雪不服的道。
正在我們倆拌嘴最激烈的時候,田教授他們來了,我們趕忙上了船出發。
誰知,我們這一上船船竟然漏水,這可把我們嚇壞了,看來,陳壽遠還是沒有修好。
我們又趕忙回到了岸上,這時,陳壽遠還沒走呢,他跳下船仔細看了看,原來是膠的問題,這些膠要等兩三天才能徹底幹,否則一碰水,還得漏水。
我一想,總不能在這幹等兩三天吧,還不如用這三天和白如雪走一趟呢。我便和田教授商量了一下,先讓周福通送我們去下一個渡口,送完我們之後他再回來,三天後,我們再在那個渡口會合。
田教授也沒反對,臨走的時候,婷婷把我拉到一邊好一頓囑咐,讓我路上小心著點,別和白如雪走得太近等等,都是一些老話題。
我連連點頭,其實,我一句也沒聽進去;都說,話說三遍淡如水,婷婷天天這麼說,我早就麻木了。
我和白如雪出發之後,用了不到半天的時間,便到了下一個渡口,下了船,我們又坐汽車,也不知坐了幾個小時,突然聽到白如雪喊我下車,我這才睜開眼,由於時間太久,我在車上都睡著了。
下車一看,隻見天都黑了,而且,下車這地方是片戈壁灘,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真不知道,白如雪為什麼在這裏下車。
“我說白姑娘,你們白家不會住在這種鳥不拉屎的地方吧?”我四處看了看問道。
“記住,別亂問,隻管跟著我走就是了。”白如雪麵無表情的說道。
“怎麼能不問呢,咱們現在都是朋友了,萬一哪一天你家什麼喜事,我來送禮,總得知道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