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地方根本沒有藥罐,沒有辦法,隻好學白如雪用嘴了,嚼碎之後,喂她嘴裏,過半個小時或者一個小時再從她嘴裏掏出來,等掏出來時,本來青色的草藥,現在都成深黑色的了;看得出,這種草藥有拔毒的功效。
也不知喂了她多少次,在下午的時候,白如雪這才緩緩的醒來,隻是聲音沙啞不能說話。
可能是蛇毒影響了她的嗓子,我給她比劃著說,讓她把草藥含到嗓子處,含半個小時再吐出來,不出半天,她就能說話了。
我怕她聽不懂,又寫了字在紙上。
白如雪看到之後,望著我點頭,當她看到我給她嚼草藥時,她是死活不往嘴裏放,讓她自己嚼,她的嘴還使不上勁,最後,我和婷婷按住她,強行掰開她的嘴,給她喂草藥。
我怕草藥不夠,便讓婷婷找來了其其格兒,讓她幫著找這種草藥,其其格兒從小生活在草原,當然知道什麼地方有這種草藥了,她出去後,沒多久便找來了一籃子草藥。
有了草藥,白如雪這毒也就好解了,從下午,一直折騰到晚上九點多,白如雪總算能發聲了,她說的第一句話就是。
“趙剛蛋,你給我等著,我一定會殺了你。”
可能是因為我喂她草藥的事,她在生氣。
我對她說:“白姑娘,你這就不對了,咱們算扯平了。”
把白如雪氣得臉紅脖子粗,想動手吧,又沒力氣,罵我吧,說話還不太清火。
晚上,田教授和付國升來了,他一是來看我和白如雪,再就是讓我想想辦法救救那些消防隊員,現在那些消防隊員躺到床上都不能動了,身上一直流膿,縣裏、市裏都來了醫生,什麼抽血化驗,一切都正常,可就是身上流膿,弄得一幫專家也沒辦法。
我拿出一遝子泄陰符交給田教授,讓他給每個人燒一張,就著水喝掉,然後,每張床頭床尾各貼一張,在屋子的四角也各貼一張,這樣能減輕他們的病情。
田教授聽說過我用這辦法救過人,所以深信不疑,他們走後,我也犯愁了。
因為“八煞聚陰陣”破不了,消防員的病便永遠不會好,這就像古代人說的詛咒,雖然這不是詛咒,但也差不多。
墓局和鬼怪不一樣,如果被鬼怪纏上,施法把鬼驅跑就行了,墓局則不同。
你除了把墓局破了,再沒有好辦法,否則那些進入古墓的人隻能等死。
當然,像和我白如雪沒事,因為我們學道之人,本身就有一種防護,一般的怨氣也好,陰氣也罷都很難侵入我們的身體。
而蒼蠅就同了,他也就懂得機關,當裏麵的怨氣侵入身體,當時就蒙了,要不是我和白如雪救他,他也早完蛋了。
又休息了一晚上,第二天我正在熟睡之中,突然覺著脖子一涼,我還以為誰跟我開玩呢,伸手一摸居然摸到了一把冰冷的劍。
把我嚇了一跳,趕忙睜開了雙眼,當我看到來人時更加楞了,因為來的非是旁人,正是白如雪。
“白,白姑娘,這大早上的咱們別開玩笑好不好,傷著人就不好了。”我趕忙笑著說道。
“哼,你覺著我是在和你開玩笑嗎?昨天你那麼欺負我,你今我要不殺了你,就對不起我自己。”說著,猛一劍刺來,嚇得我急忙滾到一邊。
“白姑娘,昨天我一點惡意也沒有,真是為了救你。”我趕忙解釋道。
“救我?我不稀罕你救。”白如雪說著,又一劍刺了過來,我趕忙招架。
正在這時,其其格兒端著馬奶進來了,當看到我們打架時,把她嚇了一跳。
她趕忙放也馬奶跑了過來,伸著雙臂擋到我前麵,望著白如雪說道:“你幹嘛,不許你傷害趙大哥。”
“你讓開,今天我非殺了他不可。”白如雪怒氣衝衝的說道。
“不讓,昨天我大哥剛救了你,你怎麼能恩將仇報呢。”其其格兒反駁道。
沒想到,其其格兒都會說成語了。
白如雪一把拉開其其格兒,又朝我刺了過來。
這次我沒有躲,當她刺到我脖子近前時,突然收回了劍。
“你,你為什麼不躲?”白如雪咬著紅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