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選。”我望著她笑道:“因為我從來沒遇到過這種事情。”
“你——。”白如雪生氣的瞪著我不再說話。
此時,我突然想到蒼蠅還在雨中呢,趕忙去扶蒼蠅,可是到院裏一看,並沒有看到蒼蠅,隻見地上有一個長長的泥印,似是有人爬出去了。
這可把我嚇壞了,趕忙喊道:“白姑娘出事了,快出來。”
我喊著,急忙跑到廟門外,到廟外一看,隻見爬行的痕跡是朝黃河那邊爬去的,我趕忙跑了過去。
還沒等我跑到河邊,隻見一個黑影正慢慢的朝河邊爬去,看樣子像是蒼蠅,我急忙大聲喊:“蒼蠅,快回來!”
我這不喊還好點,這一喊他爬得更快了,“三姑娘娘廟”本就離黃河不遠,他又爬了幾分鍾,現在眼看就要到黃河裏了。
我緊跑幾步來到蒼蠅近前,一把按住了他,隻見蒼蠅似乎聽不懂我說話,極力的掙紮。
不用看就知道他身上的冤孽沒除幹淨,否則他不會爬出來。
心裏想著,拿出死玉就要往他嘴裏塞,可正在這時,突然一股黑霧從蒼蠅身上飄了出去,慢慢飄落到了黃河裏。
緊接著,便看到黃河裏站出一個黑影,把我嚇得一怔,這是怎麼回事?。
與此同時,白如雪也趕到了,當她看到那個黑影時,也是一楞;
“不好,是夏三姑的身體。”白如雪吃驚的說道。
隻見她說著,開弓拉箭“嗖嗖”兩下,射出兩支箭去;黃河中那個黑影應聲倒了下去,順著黃河水給衝走了。
白如雪看著被衝走身體,無奈的歎了口氣:“這次沒殺死她,恐怕以後就沒機會了。”
“什麼意思?你是說‘三姑娘娘’沒被殺死嗎?”我疑惑的說道。
“隻能說她被打傷了,短時間內她無法再害人。”白如雪淡淡的說道。
這怎麼可能呢,難道“青龍赤血陣”殺不了“三姑娘娘”嗎?,我本來不相信,可事實就在眼前呢,不由得你不信。
“你怎麼確定那是夏三姑的身體呢,她都死幾十年了,縱是泡在水裏,也應該泡沒了。”我還是有點疑惑,不禁又問道。
“別忘了,她是祭祀給河神的,凡是祭祀的屍體都很少腐爛,就如‘鬼娶親’時娶的新娘,有的過了上百年,屍身也沒有腐爛。”白如雪麵無表情的說道:“夏三姑不過死了才幾十年,屍體不可能完全腐爛,這些被打傷的惡鬼,隻回到自己的身體裏,才能盡快的恢複,當然,縱是快也得十數年。”
看樣子,白如雪懂得還真不少,隻是她殺鬼的方式太過於野蠻了。
此時,我抬頭看了看天,天已經亮了,但外麵還下著雨呢,我把蒼蠅背回廟裏,生起火,又去外麵的地裏掰了些玉米,忙了一晚上,我早就餓了,拿回來烤著吃。
同時,還給韓小燕打了電話,讓她送幾件衣服來,白如雪那衣服是又濕又髒,實在是不能穿了,我的衣服也淋濕了。
我和白如雪,一邊烤著玉米,有一句沒一句的說著話,看得出,她不愛說話。
我們互相留了電話,隻是,她沒有微信,更沒有QQ。
我問她這裏的事已經處理完了,你下一步準備去什麼地方?。
她說回西北老家,那裏有個棘手的事等著她去處理。
過了沒多久,韓小燕送來了衣服,當她聽說“三姑娘娘”被打跑了時,很是高興。
因為“三姑娘婦”留在這裏,就像一個定時炸彈,不定什麼時候就炸了呢。
蒼蠅隻是被冤孽衝了身,除去他身上的怨穢,休息了一下便醒了。
等白如雪換好衣服,我們便回了賓館,當我們回去時,隻見婷婷正在我房間焦急的等著呢。
看到我們回來,對我是一頓埋怨,說我出去也不跟她說一聲,害得她那麼擔心。
我對她說,我這麼大本事,怎麼會出事呢,以後,不用為我擔心。
她說不行,這是龍兒臨走前交待好的,讓她以後顧好我。
到了下午,雨已經停了,但道路還很泥濘,我們隻好再休息半天了。
下午的時候,田教授叫我去他屋裏,商量行走路線的事。
隻見田教授把地圖鋪好,指著地圖上的幾個地點說。
“趙同誌,咱們再往前行駛五十裏,便有一個渡口,過了這一個渡口,再往前行駛一百五十裏才有渡口,所以,咱們在前麵這個渡口要多準備些吃的。”
我對田教授說,這些都是你說了算,我隻管跟著走就是了。
田教授擺了擺手說:“這怎麼行呢,你現在是考古隊顧問,有些重要的事,還是要和你商量的,你看看還有什麼要補充的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