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不能怪我,是她自己要來的。”我趕忙反駁道。
在醫院住了幾天,我這身體也就恢複了,正準備出院呢,淩月卻找來了。
“趙先生,真是不好意思,因為我們的事讓你受了傷。”淩月此時變得很客氣。
我對她沒什麼好感,擺了擺手說道:“別說這些虛的,來點實在的行嗎?”
“行啊,不知趙先生說的什麼?”淩月無奈的歎了口氣說道。
“先把我的醫藥費結了!”我直接說道。
“這個沒問題,一會兒,我找人去結。”
“那個龍兒,結帳前記著多給我拿點補藥,我這身子虛,得回去好好補補,如果有千年人參的話也給我拿上幾根。”我趕忙對龍兒說道。
“無恥!”淩月從牙縫裏擠出了這兩個字,而且聲音很小,我假裝聽不見。
看我說完話,淩月勉強笑了笑:“趙先生,我們有意請你當我們第八局的靈異顧問,你意下如何?”
“咳咳,這,這個不好吧。”我客氣的說道:“我還是當我這小老百姓吧。”
最後說了半天,我就是不同意,經過那天的事,我已經感覺到了,販毒分子裏麵有道門中的高人,而且,那些人都是玩命之徒,我沒必要和他們拚命。
淩月走時氣得都不知道該邁哪條腿了,出去的時候,還把護士的托盤撞地上了。
我正準備出院呢,突然蒼蠅打來了電話,他說自己受傷了,讓我趕快回去,聽他的口氣像是受傷不輕。
我也沒有耽擱,辦好了出院手續,便急忙回家了。
來到家,剛進家門,隻見蒼蠅纏著繃帶,一條胳膊吊著,另一條胳膊拄著拐,看樣子受傷不輕。
我趕忙扶著蒼蠅坐下,問他這是怎麼回事?是誰把你打成了這樣?。
蒼蠅這才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原來,那天他被刀疤大叔叫走之後,去辦一件極重要的事情,偷一把寶劍,此劍名叫青鋒劍,原是茅山派的鎮山之寶,後被一個茅山叛徒張青書偷走了。
現在茅山四分五裂,隨便是個學道的都說自己是茅山弟子,所以,刀疤大叔想把寶劍偷回來,交給茅山派的傳人,讓他們重振茅山派。
蒼蠅聽刀疤大叔一說,也沒當回事,因為他偷的東西多了,偷把寶劍,也覺著沒什麼難的,他便出發了。
經過多天打聽,再加上刀疤大叔給他提供的線索,終於找到了張青書,找到他之後,他並沒有急著動手,而是先跟蹤了他幾天。
後來發現,他總是跟一些神秘的人來往,經過蒼蠅多番的跟蹤,終於查到,那些人可不是什麼好人,那是一群販毒分子。
後來,也不知怎麼的,張青書就和那些販毒分子攪和在一起了,如果是張青書一個人,他還好下手,可到了販毒分子窩裏,那可就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