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種符運用得好,用一張符便可以殺人,這種邪術在南陽稱之為“瘴髓”。
這是一種邪術,據說,這種術是以折壽做為代價才能布成,孫彪敢用這種術來對付許紅,看來,他是真的拚命了。
正在這時,曹得光的電話響了,曹得光開了免提,隻聽電話裏傳來一個人的賤笑聲,而且聲音很尖,像是不男不女一樣,讓人聽著混身都起雞皮疙瘩。
“曹老板,眼睜睜的望著自己心愛的人,卻不能救,這是個什麼滋味啊?”不用問,這肯定是孫彪。
“孫彪,你想幹什麼,你快放了許紅,他是無辜的,你有什麼不滿可以衝我來。”
“衝你來?,我呸。”孫彪冷笑著說道:“我現在是不會對你下手的,我要親眼看著你痛苦,我也要讓你嚐嚐失去心愛的人,是什麼滋味兒。”
“孫彪我和你沒完——。”
“先不要發火嘛,還有一件事我要告訴你,你兒之所以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也是我給下的降,怎麼樣,吃驚吧,哈哈——。”
“孫,孫彪,我彪,我和你拚了——。”聽了孫彪這麼一說,氣得曹得光站都站不穩了。
我和龍兒急忙扶住了他,同時,我順手接過了電話。
“孫彪,你究竟想幹什麼?別以為你在學了點降頭術,你就可以胡亂害人。”
“哦!你就是曹得光請來的高人吧,上次僥幸讓你跑了,你還真是命大。”電話裏傳來孫彪賤賤的聲音。
“是我,不過,就你那小降術還傷不了本道長,倒是你,受我天罡符的滋味不好受吧。”我冷冷的回了他一句。
“你——。”
像這種邪術,最怕別人破他的法術,隻要法術一破,施法之人便會受到了陣法的反噬。
“行,你給我等著,有本事,你救了許紅,恐怕你連這個法術的名子都不知道。”孫彪得意的說道。
“哼,一個小小的“瘴髓”而已,你覺著,這種法術難得了我嗎?”我不屑的說道。
“你,你怎麼知道?”孫彪顯得十分的吃驚。
“我知道的還多著呢,識相的立刻放了許紅,否則等我破‘瘴髓’之時,也就是你喪命之日。”做為男人,就得有這種壓倒對方的氣勢。
“讓我放她,你做夢吧,我就不信,你會破得了我布的‘瘴髓’,你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說完,孫彪掛了電話。
看到電話掛斷了,曹得光急忙走了過來,小聲問我,是不是真有辦法救許紅。
我告訴他,那是蒙孫彪的,這是南陽的一種邪術,會把人的魂魄硬生生的抽到一張符上,隻要這張符一損壞,被救那人也就死了。
孫彪之所以把孫紅帶到這裏,就是不想讓咱們救孫紅,要知道,黃河之中每年淹死的人多了,這些人的鬼魂很多都沒有投胎。如果看到生魂,他們會毫不猶豫的把他們拉向死亡。
這就如同有些人的心理一樣,他死了,他也不想讓別人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