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全都嚇壞了,好半晌眾人才回過神兒來,付香菊擔心的問道:“剛蛋兄弟,我妹妹她沒事吧?”
“沒事,一會兒就該醒了。”我翻著付香蘭的眼皮看了看說道。
其實,我心裏明白,剛剛肯定是那隻討債的小鬼在折騰她,我用針一紮她右手的中指,中指和小鬼也相連,小鬼受不了針紮的疼痛,這才逃走。
過了約有五六分鍾,付香蘭哎呦一聲,緩緩的睜開雙眼,當她看到眾人時,一臉的茫然。
“屋裏怎麼有這麼多人,你們都在我屋裏幹什麼呢?”付香蘭奇怪的問道。
“妹妹,你剛剛肚子疼得厲害,多虧剛蛋兄弟救了你。”付香菊趕忙走上前去說道。
付香蘭回想了一下,似是回想到了什麼,慢慢的低下頭也不哼聲了。
我讓李勇和他的家人先出去,隻留下我和龍兒還有付香菊。
等他們都出去了,我關好門這才說道:“有些話我就直說了,如果說得難聽了,還請你們多包涵。”
“剛蛋兄弟,這裏沒外人,你有什麼說什麼,放心吧,我們絕不會生你的氣。”付香菊急忙說道。
我打量了幾眼付香蘭,好一會兒才說道:“不知二姐以前是做什麼工作的?有沒有打過胎?”
據茅山術對鬼的解讀,鬼絕對不會無緣無故的害一個人;隻有你得罪了他,他才會害你。
佛講究的是因果關係,意思是,有因才有果;其實,兩者的意思都差不多。
聽我這麼一問,付香蘭沒說話,付香菊卻急了:“剛蛋兄弟,你,你這話什麼意思,你不要埋汰人?”說著話,還朝窗外看了看,那意思,你這麼問,萬一讓她公公婆婆聽到怎麼辦?。
“你看你,我說我說話難聽吧,我還非讓我問,這樣吧,付大姐、龍兒你們問,女人之間好談話,問完了告訴我一聲就行。”說著話,我向外走去,剛到門口我又停下了腳步轉過身說道:“一定要說實話,否則不但你的命不保,肚子裏的孩子也留不住。”
付香蘭嚇得張了張嘴,低下頭去。
等我來到外麵,隻見李勇和他父母都在堂屋坐著呢,蒼蠅跟個大爺似的,往太師椅上一坐,翹著二郎腿,吃著瓜子喝著茶。
我忍不住把他的腳踢了下來,示意他注意點影響。
李勇給我倒了杯茶,我們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目光時不時的往付香蘭的房間看看。
我抬頭看了看表,一個小時過去了,還沒見龍兒出來;心想,女人說話,真是沒完沒了,不就幾句話的事,哪用得著這麼囉嗦。
正在我著急之時,龍兒出來了,隻見她眼圈紅紅的,似是剛剛哭過。
我趕忙走過去,拉了一下她的手,小聲問她怎麼了。
她說沒什麼,出來時風大,沙子迷眼了。
由於李勇的父母在這,我也沒有深問,龍兒拉了我一下,示意我和她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