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鉤著鉤著,似是鉤著了什麼東西,可是那東西一露出水麵,突然又沉了下去,我剛要再鉤,突然間小船自己轉動起來,嚇得我急忙扶住船,連鉤子都掉河裏去了。
隻見小轉似是遇到小旋渦,越轉越快,似是要把整條船吞下去一樣。
岸上的付香菊看到,嚇得尖叫不止,急得在岸上直跺腳。
與此同時,河麵上還刮起了大風,可謂是水借風勢,風助水威,一時間,我這小船轉得我都分不清東西南北了,直想吐,好幾次都差點掉河裏。
正在我危難之時,我似乎看到一條水線朝我這邊急速的遊了過來,也就幾秒鍾的時間,那條水線遊到我船下不見了。
緊接著,我這快速轉動的船,慢慢穩了下來,同時河麵上的風也變小了,直到小船穩住了,我這才長長的鬆了口氣。
但是我心裏納悶,剛剛那條線是什麼,怎麼它一過來,這小船就不轉了呢。
我低著頭朝河裏看著,突然“咕嘟”一聲,我的鉤子漂了上來,構子上帶個木頭把,漂上來並不奇怪。
我剛拿上來鉤子,河中又“咕嘟咕嘟”兩聲,隻見一個麻布包漂了上來,剛剛我看得清清楚楚,我就是用鉤子鉤著了這個東西,小船才突然轉了起來。
但是我還是抓住了麻布包,可就在我抓住麻布包的一刹那,突然看到一隻手,是那隻手把麻布包托上來的,等我再往河裏細看的時候,那隻手已經不見了,可是我卻看到水中漂著一抹頭發,頭發上插著一支金簪。
難道是“她”,是那具“千年屍煞”,可等我細看的時候,水中卻什麼也沒有了,河麵上恢複了平靜。
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我眼花了?,女屍是殺我父母的凶手,她怎麼可能幫我呢?。
此時,我又看到了那個麻布包,裏麵似是包著很多東西,解開一看,裏麵有很多骨頭,是人的人骨頭;我想這很有可能就是吳蘭芝的屍骨。
不一會兒,付香菊叫著李二楞也來了,看到我沒事,這才放心。
回去之後,付香菊連夜找人打了口棺材,把屍骨裝殮好,說來也怪,這天晚上王付黨沒再鬧。
可是這天晚上,我卻做了個夢,我夢到了一個帶有白色圍巾的女子,她說,她就是吳蘭芝,謝謝我替她撈骨,以後她再也不出來害人了,有人已經把事情的經過告訴她了。
我問誰告訴她的,她隻是笑著搖了搖頭,臨走時告訴我說:我早晚會知道的。
第二天醒來再看王付黨的時候,他的氣色已經好多了,更為奇怪的是,快中午的時候,那個放羊的老伯找來了,說昨天晚上她弟妹給他托了夢,她想入他們家的祖墳,她不想孤零零的在外麵。
付香菊正愁吳蘭芝的屍骨無處安葬呢,聽老伯這麼一說,很是高興,自己花錢,風風光光的把吳蘭芝的屍骨給安葬了。
即然這事了了,我也就回去了,可是我對“千年屍煞”卻耿耿於懷,那天究竟是不是她幫了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