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討厭她的名字,並且不是一般的討厭。她,叫戚然。
這個名字對她及她的家庭來說是個恥辱。
她的爸爸是個出了名的賭徒,因為手氣極爛,並且越輸越賭。就這樣,她家欠下了一筆巨款。她爸爸無奈之下隻好黑社會出身的黃老板借錢,甚至將還未出生的她以及她媽媽、姐姐拿去抵押。她的名字是媽媽在極度悲傷的情況下起的,因為那時她的家就如同她的名字一樣,很“淒然”。
在生下她後,她媽媽對這種生活徹底厭倦了,於是在醫院自殺。因此隻比她大4歲的姐姐成了和她關係最好的人,同樣也是在這個家中唯一的溫暖。
不過這份溫暖卻在姐姐16歲那年被強行帶進黃老板的房間,但好在姐姐伺機逃跑了,雖然不知去向但終是強過忍辱偷生。
上天雖然沒有給她美滿的家庭,卻給予了她一份別人都沒有的神奇力量——控冰能力。但她並沒有炫耀,隻是默默地練習去控製它駕馭它,希望終有一天用這力量去報仇。
但在她14歲生日那天,一切都改變了。
由於被黃老板逼得走投無路,她爸爸在昨夜上吊自殺了。由於她早被抵押給黃老板,可以說自爸爸死後,她徹底算是黃老板的物件了。或許是這個原因,那晚黃老板竟破天荒的帶著她和幾個心腹去聽鋼琴天才林峰的演奏會。
進入演奏廳之後,戚然見到幾位老板模樣的人上前與黃老板交談。放眼四周,還有不少香豔美女。她之前還以為黃老板轉了性子,竟懂得欣賞高雅藝術,不過看來隻是她多慮了。
等到眾位老板美女入座後,大廳內的燈光暗了下來。隻見舞台的燈光漸亮,並且出現一位西裝少年。
這少年生的倒是英俊:光潔白皙的臉龐,透著棱角分明的冷俊;烏黑深邃的眼眸,泛著迷人的色澤;那濃密的眉,高挺的鼻,絕美的唇形,無一不在張揚著高貴與優雅。
林峰徑自走到鋼琴前坐好,也不等台下安靜與否,修長的手指直接按上琴鍵。
第一首曲子演奏了很久,她閉上眼欣賞著。周圍很安靜,她甚至覺得整個演奏廳裏隻有她和林峰。林峰的曲子直逼她靈魂深處,她甚至感覺到自己的超能力似乎因為這曲子而變得蠢蠢欲動,這林峰倒也沒有辜負“鋼琴天才”之稱。
當一曲終了之時,她緩緩睜開眼,卻發現她的感覺並沒有錯,整個演奏廳裏確實隻有她和林峰,其他人雖然神態上是在欣賞音樂,但此時卻如雕像般一動不動。她試著將手指探到旁邊人的鼻下,卻發現並沒有鼻息。繼而她又將手探向另一個人的脈搏,這才確認她的猜想。當她還在震驚之時,林峰已經來到她身邊。
“這是怎麼回事?”她回過神,微顫著聲音問道。
“我是‘上帝之仆’裏的烏利爾,和你一樣是能力者,不過我的能力卻是控製聲波。我將能力附加在音樂上,除非是能力者,否則必死無疑。”林峰解釋道。
“我們的創始人耶和華,他的能力是與動植物交談,通過這些動植物,他可以知道哪裏有受迫害的能力者,然後讓他加入我們。所以我代表組織希望你能加入,成為我們的一員。”林峰很平淡的敘述道。
“好。”戚然看了看離她不遠處的黃老板,點頭答道。她不知道自己加入的是什麼樣的組織,但既然大家都是能力者,至少也會同命相憐吧?
“嗯。那走吧。”林峰說道。而轉天,戚然從廣播裏聽到了那個演奏廳不知何原因而倒坍的消息。
在林峰的帶領下,他們來到位於郊區的一處很不起眼的小旅館內,也不知林峰向老板說了些什麼,那老板看了她一眼後帶著他們來到一扇門前。讓戚然驚訝的是,門後不是什麼普通的房間,竟是一座立於海上大橋的一端。而橋的對麵居然有一個城市!
走在橋上,林峰告訴她那道門是進入組織的唯一方法,因為組織的根據地與地球不在同一位麵。這個組織收納來自全世界受迫害的能力者,同時也解決一些與超能力有關的事情。
在這裏,他們以西方聖戰後天使的名字作為代號,當然也有等級排行,如聖經中一樣。耶和華(上帝)下麵是耶穌,由於耶和華平日隻會通過無線電與他們溝通,所以耶穌算是他們可以見著麵的上司;下麵分別由熾天使、智天使、座天使、主天使、力天使、能天使、權天使、大天使和天使這些組構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