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海裏!”隨著觀測長一點一點的倒數距離,我們離危險也越來越近。
“十五海裏!”
“解開纜繩!”我喊,“讓驅逐艦向左行駛五海裏然後向敵艦開火!”
士兵們解開纜繩,驅逐艦在離開我們艦的時候水流頓時變成了亂流,濺起不少水花。
“十海裏!”
“主炮瞄準左舷!”我喊,“戰鬥準備!對了,裝填高爆彈。”
“真狠啊,這麼近的距離裝高爆彈。”
“嗯,偷雞不成蝕把米。既然擊不沉就給他留下一個永遠修不好的傷痕嘛!”雷炮長說,“這是常識!”
“準備了!”我喊。
霧中刻畫出了一個巨艦的輪廓,這個輪廓是一個我們都心知肚明的造型––––俾斯麥級,不不,在確認之前還不能下定論,以薔薇騎士的財力和技術,俾斯麥級?笑話,但是除了俾斯麥級,這還能是什麼呢?
“五海裏,進入能見度!”觀測長說。
“全速前進!主炮齊射!”我喊。
在二十五節的推進下,我們進入了它的視野,我們看著它,它是多麼的漂亮,大氣,可是,它是我們的敵人。
“發射!”隨著雷炮長的一聲令下,四座雙聯裝的炮塔射出了八發炮彈,“全中!”
“嗷嗷嗷嗷!”我們發出了高興的呼聲。
“魚雷準備!”我喊,說實話,魚雷艇上的魚雷我並不知道它可不可靠,但是有這個條件就試一試。
三個?還是四個,不管怎樣,反正魚雷射向了“俾斯麥”,當然,它不可能是俾斯麥。
“魚雷三發命中!兩法沉入海底!”雷炮長說。
“很好的戰績!”我說,“準備撤退了,要不然他們會還擊的。”
“幹嘛撤退,這麼好的機會!”雷炮仗說,“如果進行近身戰的話,我們百分之百贏。”
“也好,但是不能戀戰,見好就收,誰知道會發生什麼事呢。”
“副炮裝填準備!”我喊,“在近身戰的時候再發射!”
快到了,誰知在這危急時刻,俾斯麥給我們來了一發掃射,這發打得我們粹不及防。
“戰士們,準備近身戰!”我朝話筒說,“加油,我相信,在坐的你們看定都不能活著回來,命運就是命運,但是,你們要用雙手去改變它!”
“代理指揮官!”觀測長說,“兩艦距離二十米!”
“好的!”我終於說出了仿佛憋了半個世紀的一句話,“右滿舵!使勁撞上去!”
左右距離隻有不到三十米的我們,漸漸又縮短了距離,最後隻剩不到五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