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夥計們。”我們坐在一個箱子前,指揮官指著一張地圖,“我們現在在這裏,也就是比較低的地勢,我們要在日不落郡的戰鬥機來支援時,借機衝出去,衝過前線就安全了。”
“那麼,薔薇騎士的掃蕩部隊呢?”一個紅色十月的士兵問。
“不存在的。”指揮官說,“有飛艇還要什麼掃蕩部隊?”
“那就好辦了。”我說,“隻要堅持一百五十米,我們就安全了,但是我們的航空隊怎麼辦?”
“隻能聽天由命了,齊柏林的防禦能力可不是蓋的。”
“馬上就來了。”黛安娜摘下耳機,“剛取得了航空部隊的聯係。”
“走吧!”指揮官帶頭爬上旋梯,“不要吝嗇子彈!”
我也爬上梯子,我說實話心裏也是很害怕的,上去之後我麵對的到底是什麼呢?我會不會死呢?這種問題接連不斷的出現在我的腦海裏。
在爬上梯子的一瞬間,我感覺到壓力重大,我仿佛無法呼吸,雙手在顫抖。
夾雜著坦克的衝鋒部隊跑向了敵方防線。
巨大的引擎聲從天邊傳來,一點一點的放大。
“來了!是箭魚!”
一排排箭魚轟炸機呈三角形編隊飛過我們上空,這是我們的希望,這種心潮澎湃,我想在場的將士們都能夠感覺到。
“小心炮彈!”
我慢慢低下身子,可能是心理作用吧,我總覺得跑得會更快些。
我的前麵是一片泥塘。
“嘖......”我皺了皺眉頭,可是看見跟我一齊衝鋒的戰士,我又改變了我的主意,“今天豁出去了!”
我眼睛都沒眨一下就跑到了泥塘裏。
天邊逐漸出現了一條紅色的線,漸漸變成了半圓形,太陽升起來了。
“快到了。”紅色十月的指揮官朝我們喊,“堅持住!”
早知道就跟著坦克出發了。我心裏一邊這麼想,一邊搓著衣角的淤泥。
旁邊的坦克突然加速,衝向鐵絲網。
轟!坦克化為了火光和爆炸聲。
“小心地雷!”身邊的戰士告訴我,“這是步兵地雷,小心為好。”
沙袋堆成的防護牆映入我的眼簾,接著是一門門廢棄的炮以及戰車的殘骸,我們在五分鍾內推進了八十米。
“好了,分散!“指揮官轉過頭來,”找個彈坑跳進去休息,別死了!”
我跳進一座戰壕。
“喲,好巧啊。”尚德小姐也鑽了進來。
“是啊。”我點點頭。
“下麵……就是最危險的七十米了。”尚德小姐說,“準備好了嗎?”
“嗯。”
天上掉下來幾個彈頭。
“看來他們發現我們了呢。”指揮官朝著躲在彈坑中的戰士們喊,“繼續衝鋒吧,最後的七十米。”
說的很容易,但是在走的這一路是要比之前的八十米感覺要長很多,遠遠還不到目的地。
“好消息!”指揮官喊,“前方的運河有我們的無畏艦!”
我用蹲跑的姿勢向河邊瞄去,果然如此,兩艘巨大的鋼鐵機器上刻著紅色十月的標誌。
“那是阿芙樂爾級!”我高興的喊,我們成功地扭轉了戰局,上一秒還置身革命的我們已經完全的扭轉了命運的齒輪。
“喂!”我揮手示意讓一輛坦克停下。
坦克停止轉動了巨大的履帶。
我從側麵炮塔的開口爬進了坦克。
“借我用一下電報機!”
“哦,好的。”
滴滴滴。電報機開始發出雜亂的聲音。
“真想不到您還懂電報。”一個士兵對我說。
“我在珍珠港學的。”我笑了笑,“專心開車!”
“嗯!”
“瞄炮手,你把十二點鍾的那一棵樹打掉!”我喊。
“好的!”
在樹塌下的一瞬間,一枚超音速的導彈飛了起來,這是我們一直護送的mk-2,也是我們最後的箭矢。
我又開始埋頭擺弄電報機,雖說我會,但也隻是基本的用語而已,像什麼a,b,c之類的。
“這次您又在發什麼?”
“空中炮火支援。”
阿芙樂爾的主炮開始運作,在戰艦中算較小的炮**出了防空用的炮彈。
“記住,保護好導彈,這是唯一的一枚!”我幹脆直接從窗口喊向他們喊,管他聽不聽得見呢。
天上的紅色男爵和箭魚,地上的虎式、豹式、斯大林型、kv型、馬克型,水裏的阿芙樂爾級、沙皇級,這便是我們勢力間前所未有的大型決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