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顯然這種情況也不是第一次了,疤臉大漢也不覺得尷尬,灰衣男子不和他,他就自言自語。
“他麻的,早知道老子就不答應那沈家兩兄弟了。要不是他倆拍胸脯保證對方沒有什麼高手,不會有危險。就為了區區黃金萬兩,老子才不會在這一片沒酒肉也沒女人的破樹林一待就是好幾!”
然後瞥了一幫離著他們二人遠遠的一堆青衣蒙麵人,接著道:“還和是一群冷冰冰沒張嘴的死刺客待在一起。”
疤臉漢子身邊的灰衣男子也是刺客,不過他也沒有什麼不悅的神色。
他知道身邊的這個張五爺,成名絕技虎拂斷金刀,招式大開大合,力不可擋,江湖上鮮有敵手。
而他的性格就和他的刀法一樣出名,脾氣火爆,浮躁不定!他剛才那麼就是在激灰衣男子跟他打上一場,給他解解悶。
這事已經不是第一次發生了,但是灰衣男子卻一直覺得又不能分生死,沒有意義,還浪費力氣。所以以前一直沒理他的各種挑釁。
但是這次張五爺不覺得煩,灰衣男子卻覺得有點煩了。
灰衣男子冷冰冰的拋出一句:“你要真想打,就和那邊的那位去打!”
聽了這句話的張五爺下意識的看了一眼不遠處正倚著一顆老樹懷抱赤銅長棍閉目養神的披發黑衣大漢。
一眼,僅僅是一眼,張五爺就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都物以類聚,人與群分,有時候還真是這樣。
那幫青衣堂的普通刺客不敢和張五爺和灰衣男子坐在一起,因為不是同一級別的強者,沒有資格,所以離得張五爺二人遠遠的。
而張五爺和灰衣男子何嚐不是這樣,自認為沒有那個披發黑衣大漢同坐一顆老樹下的資格,才坐在這。
雖然張五爺脾氣火爆,平時誰都不放在眼裏。一副老大我老二地老三的模樣,但那是因為江湖太大,他沒有碰上自己惹不起的存在。
就像那個一直活在傳之中的披發大漢,張五爺都不敢把目光在他身上停留太長時間。怕讓對方感覺到自己在看他從而心情不悅,那張五爺就真的要載在這片沒酒肉沒女人的破樹林裏了。
不過對灰衣男子張五爺就沒那麼客氣了,張五爺大手一擺:“你別跟老子這個,你有能耐你咋不去和那位切磋切磋。”
灰衣男子聽了這句話,也瞟了一眼那位披發大漢,眼裏深深的忌憚,向張五爺伸出三根手指頭。
張五爺問道“什麼意思?”
灰衣男子開口回道:“三十招!我應該能在那位手下撐過三十招!”
張五爺不屑的噓了一聲:“你能把撐住三十招得跟你能在三十招之內取勝一樣自豪,也算是你了不起了。”
張五爺噓了一聲灰衣男子,而灰衣男子卻並不生氣,反而笑張五爺孤陋寡聞。一起這個披發大漢,灰衣男子不再是那副什麼都不感興趣的樣子了。
“真是不知者無畏,你可知道那位現在往那一站就是整個江湖的巔峰。換做是你話,和那位同樣是以力壓人大開大合的路子,你能撐得過二十招都算你了不起!”
看著灰衣男子的神情不似作假,張五爺問道:“真的假的,江湖的巔峰?他都可以和那幫不出世的老怪物相比了嗎?”
“哼,江湖上的老怪物?恐怕都已經變成一堆老廢物了!你以為那幫人不輕易出世,真的是看淡了名利,退隱江湖嗎?”
“你也不想想那幫人威名鼎盛的時候都距離今多少年了!最少的都有十多年了,一幫七八十歲的老頭,實力下降得多厲害!還有巔峰時期的五成實力就是運氣了!”
“而不論是修內功還是外功,隨著年齡的增長,身體的發育和衰老。都有實力快速增長期,實力巔峰期,和實力衰退的時候。
灰衣男子挑了挑眉接著道:“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那位今年好像才三十多歲,正是身體巔峰期!”
“他修得還是威力奇大的外功,所以他現在是江湖的武力巔峰是沒有半點誇張。也許當今世上還有幾人能和他一比,但是估計還是要稍次那位一點。”
張五爺聽了這句話,感歎之間也不禁倍感疑惑:“那你那對沈家兄弟是怎麼請到的那位。照理到了那個層次,想要什麼沒有。”
而這個問題明顯也把灰衣男子給難住了,片刻後灰衣男子才猜測的道:“估計是什麼可遇不可求的東西吧,下少有還正是那位需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