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沙卷過,天上的星星好像從人生的路上不知道何時就消失了,也許隻有在童年才有滿天繁星的記憶。一個吊兒郎當的少年嘴裏哼著小曲:“一步一步似爪牙,似魔鬼的步伐,摩擦,摩。。”
聲音戛然而止,一個趔趄少年差點滑倒,燈光打在少年臉上,一個20出頭的小夥子,染了幾嘬小黃毛,眉毛如陸小鳳一般靈動,頗有靈氣的大眼睛看上去好似女子,更好像剛出生的嬰兒,傾斜的嘴角透露著玩世不恭的心。
“這破天氣,這種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少年踢了一腳路燈,嘴裏抱怨著。
“咣!”
關上房門,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對著電腦上的軟件,少年的腦袋越來越沉,每天對著電腦人都變傻了。
少年名叫蕭清風,畢業於國內一所軍工大學,碩士學曆,蕭清風笑了笑,這個笑貧不笑娼的社會,學曆頂個鳥用。看看大學門口的豪車就知道這個社會對金錢的崇拜程度!
“老爹,兒子一定混出個摸樣來。”蕭清風摸了摸胸口的家傳小石頭,心裏流過一道暖流,每每蕭清風心煩意亂,精神不振的時候,小石頭就像個天材地寶一樣將蕭清風恢複的精神滿滿,變成一個陽光少年。
思緒還在遠方飄著,飄向了美好的夢裏,夢見自己事業有成,買了豪車,豪宅,娶了個漂亮媳婦,跟家人過上幸福的生活。
次日,早早就起來準備被壓榨的蕭清風突然感覺有什麼不太對。
“啊!”脖子上的掛著的小石頭早已不翼而飛,隻剩下光禿禿一個繩子,聽老爹說,這個石頭可是祖上從皇室裏傳下來的。正想著小石頭,蕭清風就感覺肚子處隱隱有個幻影,在丹田附近開鑿了一片天地。
小天地中有一股氣流來回亂竄,看的蕭清風心癢癢,總想抓住它看個究竟,結果氣流像個泥鰍一樣亂竄,從肚子到手到腳,還在腦袋裏轉了兩圈,這給蕭清風嚇出了一陣冷汗,他可不想變成白癡啊。
意識回到現實中,等等,這是什麼味兒?看著身上詭異的濁色粘稠液體,蕭清風衝進了浴室。
“啊,神清氣爽。”看著鏡子裏越發白嫩的自己,蕭清風嘀咕著:“難道是傳說中的洗經伐髓?”
“難不成這就是傳說中的靈氣?”蕭清風聚精會神的將一小股氣流繞在手上,掃了幾眼屋子,奈何小破出租屋一點生氣都沒有,別說活物,死物也沒啥好試驗的東西。
蕭清風隻好拿自己做實驗了,想想前兩天剛剛打球崴的腳還腫著一半,就控製著氣流流向腳踝。
“嘶,好爽。”一股清涼的快感從腳上傳來,眼看著紅腫就不見了,蕭清風心裏真是美滋滋“以後可以不為生計發愁了,就這手絕活,養活自己足夠了。”
沒體驗過被社會壓迫的痛苦,真是不能感受到蕭清風心裏的舒暢,小壟斷一樣的一技之長,絕對比什麼文憑好用的太多了。
神清氣爽的蕭清風吐了一大口濁氣,心裏有了底氣,人本身變得有自信,破工作早就不想去了,但是賺錢還是需要的,手裏有著絕活,到哪都吃香。
哼哼著小調,蕭清風直奔金陵區第一醫院,雖然他對賺病人的錢有的於心不忍,可是醫生救死扶傷也要收費的啊,安慰著自己坐上了八路公交車。
醫院這麼個地標性的建築,離蕭清風租的小破屋自然是很遠,近一個小時的公交顛簸,終於到了,好在醫院係統都差不太多,蕭清風沒費多大勁就找到了自己的目標,目標自然是一個“有錢人”
“醫生,醫生,你行行好,救救我爸”。一個年輕的小姑娘拚命的搖晃著一個醫生的胳膊。“我有錢治病”
“不是因為錢的原因,醫院已經免去很多花費,隻是這個病,唉,,,”醫生邊說邊搖了搖頭。
慌張的小姑娘好像天塌了一眼,兩眼空洞的坐在那,六神無主的表情,讓人心生憐憫。
蕭清風雖然不是什麼聖人,但是也不會是鐵石心腸,而且他還有另一個心思,自己的靈氣到底是能不能包治百病,到時候出了差錯耽誤了哪個大官的病情,豈不是分分鍾讓自己入獄。
一邊想著,蕭清風慢慢的走到小姑娘身邊。
小姑娘年齡二十左右,膚白貌美談不上,但完全是素顏給人一種心靈的洗滌,看的蕭清風心裏暗暗加了把勁兒,自己的靈氣可一定要爭氣,不得不說這就是美女效應。
“你好。”蕭清風本身也不大,自然不能就這麼叫她小姑娘,“我以前跟爺爺學過一點穴位按摩,爺爺說緩解病人疼痛很有療效。”開始胡謅謅起來的蕭清風說的是一套又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