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把手表拿在手裏的時候它又轉了,而且秒針快速的走了幾下,好像在追趕著時間一樣。
他好奇的又實驗了幾次,真的是這樣,隻要手表離開他的身體就不走,手指一接觸他就會再次轉動,而且它會自動的調節時間。
把手表放在自己的手上,蕭鴻單手撐著下巴看著這塊神奇的手表,表盤後麵齒輪的轉動好像有魔力一般,深深的吸引著他,轉動的齒輪好像一個漩渦在吞噬他,當然這隻是蕭鴻的幻覺,一種奇怪的感覺,他的直接告訴他發生的這些詭異的事情就和這塊手表有關。
可是不管他怎麼研究這個手表除了離開他不轉以外沒有任何的收獲。不過不死心的蕭鴻並沒有就這麼放棄。
“如果真的和《一日囚》一樣的話十二點的時候一定有特殊的事情發生。”下定了決心他繼續緊緊的盯著手表,看著上麵的指針一點一點的轉動。
終於到了十一點五十九分,秒針即將走到零的位置,蕭鴻已經做好了迎接一切的準備,可是他失望了,什麼奇怪的事情都沒有發生,唯一不一樣的事情是表盤後麵的齒輪停止了轉動。
他把手表放在手裏用力的搖了搖,齒輪還是挺著的沒有變化,他有看了看自己的手機,上麵是攝像的影像,看不到時間,不過下麵有錄像的計時,確確實實的過了十二點。這樣蕭鴻就放下心了,隻要不是真的不斷的重複的過著一天就好了,不然他真的會瘋的,其他的事情可以慢慢的研究。
放鬆下來的蕭鴻漸漸的有了困意,爬在桌子上沉沉的睡了過去,睡夢中他夢見了他中了五百萬的大獎,他正拿著一個放大的支票模板接受著記者的采訪呢。
可是命運是殘酷的,夢中的蕭鴻正拿著支票走進銀行準備換錢呢,蕭鴻的大腦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疼的讓他的夢都定格了,然後好像鏡子一樣碎了開來。殘酷的命運,連做一個美夢的權利都要剝奪我麼?可是他並沒有抱怨的機會了,也沒有從夢中真正的醒來,而是陷入了昏迷當中。他隻是隱約能夠聽到叫罵聲和尖叫聲。
昨天被蕭鴻撿回賓館的女人不斷的用手中的高跟鞋砸向蕭鴻的頭部,尖銳細長的鞋跟幾乎在他的頭上一敲就是一個血洞,還好這個女人的力氣並不是非常的大,但是也不算小了,因為女人自身的恐懼讓她有些瘋狂直到蕭鴻的身子從桌子上滑落倒在了地上她才停了下來。
這時她才稍稍緩過一口氣開始認真的觀察周圍的環境,她隻知道自己剛剛睜開眼睛的時候就看到一個男人坐在距離她床邊不遠的地方,然後就看到了地上的高跟鞋幾乎是沒有猶豫就衝下了床撿起鞋子砸了過去。
“賓館?衣服呢,啊!還好衣服都在身上,連風衣都沒脫,這麼說他沒對自己做什麼,也說不定。”女人懷疑的看了看這個男人,隻能看到半張臉,可惜上麵全是鮮紅的血液。
“呸,臭變態。”女人對著蕭鴻呸了一下,在床邊找到了自己的寶寶,電話已經沒有電了,但是她又不敢自己打電話報警,巡視了一圈她看到了桌子上蕭鴻的電話,看到電話的屏幕上正在錄著自己的畫麵,這樣女人的臉色難看了起來。
“這個變態都錄了些什麼。”女人咬著牙過去拿起了電話,粗暴的拔掉了上麵的充電器,她想要把電話直接摔掉,但是好奇心的驅使下他還是忍住了,她有踹了一腳躺在地上的蕭鴻,然後把錄像暫停然後重新播放。
開始的畫麵一陣抖動,接著是蕭鴻的臉出現在了鏡頭麵前。
“我在路邊發現了你,剛剛你坐的車追了前麵車的尾,然後你可能是喝多了下車吐,不知道為什麼暈到在了花壇中,你的朋友走時並沒有發現你,我喊他們他們沒有聽到。”接著畫麵轉動,出現的畫麵是一個披頭散發的女人趴在灌木叢裏,臉上還帶著一些泥土,旁邊就是一些紅白的嘔吐物,女人看了惡心的捂著自己的嘴。
“我喊了你幾次你都沒有醒,所以沒有辦法我看了一下你的包,你的電話沒有電了,現在氣溫很冷,這裏也沒有行人,我擔心你在這裏一夜會凍壞,沒有辦法我要把你帶走,希望你能理解。”蕭鴻的畫麵再次麵對著鏡頭,看到這裏女人的臉好像燒紅的鐵水一樣紅了起來,現在的她已經確定了自己應該沒有被這個男人做出過分的事情,可是她已經對這個男人做出了非常過分的事情,她連忙來到蕭鴻的身邊用力的推著蕭鴻。
“你醒醒,你有沒有事,你醒醒牙,嗚嗚,我不是故意的,對不起,你醒一醒。”她已經有點慌了,此時蕭鴻臉上的鮮血不會讓他覺得得意了,而是觸目驚心,讓她的內心開始變得慚愧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