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麽辦法?真用守城火炮去對付黑桃A麽?”陳墨冷笑著逕自掛斷了通訊,隨後他又撥通一串號碼,這一次卻是打給於囡囡那隻老兔子的。
半晌後於囡囡的聲音才不情不願的響起道:“你又幹嘛?我的情報已經給你了,接下來的事情沒我什麽事了吧?”
“少廢話!”陳墨冰冷的聲音頓時令於囡囡鴉雀無聲。
“我隻問你,是不是齊人福?”陳墨的聲音冰冷透頂,彷佛北極的寒風帶著刺骨的冰寒。聯邦地麵城的身分認證係統無比精密,即便是黑桃A也不可能滲透進來,況且也隻有熟悉陳墨的人才知道玉兒是陳墨的軟肋,所以初晴城中肯定有內奸!齊人福在初晴城中權勢熏天,又和陳墨有刻骨仇恨,自然是第一號嫌疑犯。
於囡囡愣了愣,遲疑的問道:“我也隻是聽說,似乎就是這個人從中作鬼……”
沒等於囡囡說完,陳墨便掛斷通訊逕直向齊府衝去。
此時城牆上的初晴城軍官們也亂成了一鍋粥,誰也沒料到黑桃A竟然還留有後手,鄭明浩強力主張關閉守城結界甕中捉鱉,但謝千軍等人卻擔心黑桃A狗急跳牆對玉兒不利,於是隻好采取折衷辦法,由唐搏虎等特種作戰隊員駕駛人馬戰機在城外守護,一旦黑桃A出城便伺機行事,同時通報菲爾總帥,請求黑鐵戰區先鋒軍的幫助。鄭明浩雖然表示不希望因為玉兒而興師動眾,但畢竟擔憂愛女安危,最終也隻好同意了謝千軍的安排。
就在這一片混亂中,陳墨已經衝到齊府門外,守衛的齊府雇傭兵看到是這個殺神怒衝衝的趕來,都忙不迭的退避三舍,就這樣讓陳墨勢如破竹的登堂入室直接踹開齊府大宅的大門衝了進去。昔日被陳墨鬧得一塌糊塗的大宅內,齊人福一家三口果然都在,當陳墨凶神惡煞的衝進來時,齊麟嚇得渾身一個哆嗦險些跌坐地麵,而齊人福不愧是草莽出身的梟雄,雖然明知陳墨是為何而來但卻仍裝作一副若無其事的模樣笑臉相迎道:“哎呀,陳兄弟怎麽來了?真是稀客稀客啊,快請坐……”
陳墨卻對齊人福視若無睹,他直接來到齊麟麵前將其從座椅上提了起來。齊麟如今對陳墨早已無比恐懼,根本不敢反抗隻能哆嗦著向母親求助。齊夫人仍是護子心切,不顧一切的衝向陳墨嚎叫道:“你幹什麽!放開齊麟!你這是私闖民宅!還有沒有王法了?”
“王法?你們齊家還有王法這個概念麽?”陳墨冷笑著抓著齊麟的衣領將其抬到半空,對齊夫人的又抓又打根本視若無睹。齊麟的臉憋成了豬肝色,眼中露出無比恐懼的神色隻是不住的哀嚎。陳墨這才回頭看向滿臉鐵青的齊人福,冷笑道:“以玉兒為人質是你的主意吧?”
“陳兄弟說的什麽話?我聽不明白。”齊人福露出勉強的微笑道。
“同樣是爹生娘養,難道你家的孩子就要比別家的金貴?我倒要看看如果你的兒子受到非人的對待,你該如何是好?”陳墨冷笑著捏住齊麟的左肩,猛的用力便發出嘎巴一聲脆響竟將其胳膊卸了下來!齊麟聲嘶力竭的乾嚎起來,臉上鼻涕淚水肆意橫流,兩眼一翻幾乎立刻就昏了過去。而一旁的齊夫人嚎叫得更是淒厲,竟比齊麟還早的昏倒在地。齊人福的老臉巨變,還沒等猶豫便看陳墨又二話不說的將齊麟的右手卸了下去,齊麟這一次再也無法忍耐劇痛,乾脆利落的昏厥了過去。
陳墨狠狠的抽了齊麟兩記耳光,硬生生將其再次喚醒,獰笑著對齊人福道:“老王八蛋,我看你是忘了當年的教訓,還記得你當年混跡江湖時我是怎麽警告你的麽?”
“記……記得……”齊人福麵色猙獰的顫聲道。
“我說什麽了?”
“得……得饒人處且饒人……”齊人福的臉色鐵青的低下頭,他已經徹底絕望了,原本他希望勾結雲上人消滅陳墨這個眼中釘,誰知就連黑桃A那樣的頂尖殺手都無法對付陳墨,而現在初晴城將再無自己立錐之地,多年的辛苦付諸東流不說,恐怕自己從此就要淪為階下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