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空氣的破裂音,與一聲悶響。箭矢已經釘在了對麵的樹根,而她則左手拽著繩子將繩子拴在了書上。我也終於知道她怎麼突襲的我了。她將一個簡易的滑套給了我,並向下滑去。我跟著她。雖然傷口在滑落的過程中有些輕微的疼痛,但迎麵而來的冷空氣讓我好受了許多,而那繩索的聲音可讓我心驚膽顫。想當初就是這個聲音逼我下的樹,落地之後我與那名女孩向哨卡摸了過去。小路上除了一個報廢的汽車與另一個沒有熄火的汽車什麼都沒有,空氣中飄動著汽油的香氣,走向哨卡小屋,其慘不忍睹的連我自己都沒有心思去搜索東西了。而那名女孩則是直接走向汽車。真是一群倒黴蛋,最後連全屍都沒有剩下。我轉過身,試圖想著龍舌蘭的芳香。但這股腥味我真是不敢恭維,現在正是正午,微弱的光芒向下傾瀉而來。
現在我有大把的時間來問問我的“恩人”了。我走向汽車去找那名扶車幹嘔的女孩,看來她並沒有看過殘忍的畫麵。“嗨,女孩,你怎麼會在這裏?”我拍了拍她的後背問到,我的行為似乎是在告訴她我並不在意你現在怎麼樣,我隻想知道你為什麼在這。恩。。。。。我不管她怎麼想如果我是她我肯定會給這個混蛋幾個嘴巴。不過她並沒有,她扶著車門,盯了我一會。這讓我很不自在,這種感覺就像是被狩獵者盯上,而你連她是誰都不知道,“呼。。”她輕喘一口氣,直起身說道:“我本是小鎮的獵人,在小鎮襲擊前。我來到叢林打獵,回到小鎮時卻碰上了反抗軍,最後我隻能靠著自己的經驗與他們周旋。直到今天遇見了你,誤以為你是反抗軍。你可以叫我卡爾。”她伸出小手,與我相握。“我是謝裏爾”,我平淡地回答道。
聽了她的簡述我不禁鎖緊眉頭,她雖語氣平淡,但這段簡介中有可以說出的不少一件,至少我對她一無所知,我不能因為一次相助就完全信任他。還是遠離她比較好。這是我的的直覺,但是他救了我,我將腰間的格洛克拿了出來,並將15發子彈的彈夾排在了她的手上,根據她說話的聲音以及身高。無不在告訴我她是一個沒有反手之力的女孩。“瞄準,扣下扳機。和射箭一樣簡單,隻是聲音太大,小心暴露自己。”我看著她的帽子說道,此時的她正呆呆地盯著格洛克。開來她並沒有用過槍。不過能在這麼危險的叢林中度過一晚上,那麼證明她還是有自保的能力的。“你最好回到鎮子,那裏很安全。”我坐到駕駛位對她叮囑道。
“能帶上我嗎?”卡爾低聲問我,這段對話已經是意料之中的事,“為什麼?你知道我要去哪嗎?”我雙臂跨在方向盤上問向她,而她邁著輕盈的步伐來到了副駕駛。“反抗軍基地,昨天我在叢林中周旋看到過,而來到叢林也隻有這一個地方可以去。我們可以做個交易,我會開車我帶你去。而你,隻需要幫我混進去。而且...”她說完,我的傷口突然傳來一陣陣痛。我捂著傷口將頭頂在了方向盤上,不由得嘶了一聲。該死的她竟然敲我的傷口。“你覺得你能開車嗎?罌粟的效果不會太長。”卡爾嬉笑地說道,“看在上帝的份上,我帶著你,但你最好不要將車開翻,這種車很輕的。”我與她交換位置說道。這種車唯一不好之處就是座位太過硬。畢竟單兵作戰車,隻有框架結構,這種車我一個人都能推動。不過好處是,上麵有一挺米尼爾機槍。
卡爾整個路程話不多,而我也不太願意去搭她的話。我隻是將腿搭在車門上,懶惰的享受著中午的陽光,這種暖意真是愜意。全身都放鬆了起來。在這唯一的輕鬆時刻,我享受著這黎明破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