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翔一擊刁鑽的上勾拳擊中背後的空蟬下顎,造成了下顎粉碎性的骨折,那空蟬倒在地上掙紮了一下就再也不會動彈了。任翔趁著這個機會喊道:“你們兩個是打算躲在後麵繡花嗎?!還不快來支援我。唇亡齒寒,我倒下了你們幾個能夠扛下來多久!”
葉冗殊自言自語道:“這個人,有點眼熟啊?”
“生死關頭別忙著攀親戚了,先把任翔就出了再吧。”沈清明剛要抄著銅鏡上前助陣,突然想起來了一件之前被遺忘的事情,連忙對葉冗殊,“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這個任翔,就是你們嶗山的人!”
葉冗殊忙問:“你的意思是他就是被秦家綁架的人之一?”
任翔那邊同樣是一愣,問:“你的意思是,這個子就是少主?”
葉冗殊道:“沒錯,我的確是嶗山新掌門,葉冗殊。”
“你爸爸是誰?”任翔問。
葉冗殊問:“葉風林,你認識他?”
“哈哈哈哈哈哈,沒想到啊沒想到,我任翔居然還有回報恩師人的機會!”確認之後,任翔仰長嘯,“如此一來,我任翔總算了解了一樁心事。能夠在戰場之上相逢,真是痛快痛快。”
“這麼來你就是我師兄任翔了?”葉冗殊同樣是大喜過望,他身世飄零親族斷絕,最看重的就是自己的親友,“太好了!我此行就是來找你們的!雖然嶗山破碎,門下弟子漂泊江海音訊渺茫,但是我一直在默默的關注著你們的消息,發現近期一直有失蹤的嶗山弟子失蹤,我懷疑和秦家有關係,就親自來一探究竟,可算讓我找到你了!”
這聲師兄叫到任翔骨子裏麵去了,他當時就熱淚盈眶的不出來話。哽咽了一會兒才:“我們師兄弟終於你是不知道嶗山動蕩那幾年我是怎麼過來的。”
沈清明一旁冷眼旁觀,心至於嗎這倆人,估計葉冗殊和任翔就是見過一兩麵的交情,之後有失去聯係了十幾年,無非就是名義上的師兄弟而已,一見麵搞得和血親相認一樣。
“夠了!”秦嵐,“你們兄弟就去黃泉相會吧!在我秦嵐麵前做一出戲是看不起我嗎!”
“不好意思,還真的是看不起你,準確的是從來沒有看得到你過。”沈清明突然,“你以為你很有權勢嗎?他們隻不過畏懼的是你的主人,秦庭而已。你覺得你自己很強大嗎?隻不過是仗著空蟬的戰力罷了。像你這種狐假虎威的草包,我們為什麼要看得起你?”
言刀出現,直接擊中了秦嵐脆弱的本質。秦嵐之所以能到今的地步,和他的能力沒什麼關係,純粹是靠著秦庭的強大。
沈清明的語言攻擊讓秦嵐惱羞成怒,憤怒之下的他嗬斥那些空蟬道:“攻擊!給我攻擊!把這群人都殺死!一個不留!”
任翔哈哈大笑:“正有此意!放馬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