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明被震驚的不出話,這種原始的峽穀是他從未見到過的,充滿生命力的荒莽景象超出了他的認知。
不止是沈清明,其他人也都被這景色震撼的不出話。
“這這這。”沈清明。“這裏真的是死地嗎?”
鳳酒茫然的搖了搖頭,:“我活了這麼多年,也是第一次見到過如此雄壯的場景。”
“葉冗殊真的被困在這種地方?”沈清明懷疑的,“我感覺呆在這種地方不太需要我們來營救吧。”
鳳酒瞪了他一眼,:“你在什麼胡話,葉冗殊要是出了三長兩短,你們幾個都落不著好!”
沈清明委屈:“明明一開始是你求我來死地找人的”
“噓!別話!”鳳酒好像聽到了什麼聲音。
西陵一把就捂著了沈清明的嘴,王平也配合的按住了沈清明。隻留下沈清明用絕望而無助的眼神向鳳酒救助。
鳳酒完全無視了沈清明,屏息凝氣,聽覺提升到了極點,幾百裏內的一舉一動都在他的掌控之內。一草一木的移動都會伴隨著空氣傳到他的耳朵裏麵。
鳳酒足足側耳聽了五分鍾,才:“東南方向,有打鬥的聲音,離得不遠,趕快過去。”
確認了方位,四人即刻動身向東南方向趕去。才走了幾分鍾就發現周圍的草木呈現出不自然的扭曲,樹皮大麵積的被剮蹭下來,野草上麵有被火焰燒灼出的黑色雜質。
鳳酒看了眼,沒有話,隻是加快了腳下的步伐。
草叢之中閃現出一個身披黑袍的壯漢在鳳酒身後,擺出雙風貫耳的架勢偷襲鳳酒,這雙掌要是敲在鳳酒的頭上,隻怕是要把他的頭顱都砸碎。
鳳酒臨敵經驗豐富,不閃不避轉身就是一拳打向偷襲之人的胸口。這拳速度極快,人身未動拳已至,發力之間就把壯漢打飛出五步開外。
壯漢的黑袍脫落,胸口深凹出一個不大不的圓坑。即使把壯漢打成這副樣子,壯漢還是嘶吼的站起來發動第二波進攻。
鳳酒幹脆利落的讓過壯漢的第一拳,趁第二拳還在壯漢腰間蓄力的時候直接鎖住他的喉管。稍微一用力就讓這人再沒了氣息。
鳳酒震驚的:“這人的身體強度真的是難以置信,這真的是人類嗎?”
“有鼻子有眼的。”沈清明在一邊,“我賭五毛錢是人類。”
“我第一擊就打斷了他胸口的骨頭和其下的氣管,若是人類,受此重創最輕也要送到醫院搶救,怎麼可能站起來繼續攻擊我。”鳳酒。
西陵撿起來壯漢的長袍,仔細放在手裏摩挲,認真的:“清明前輩,你還記得任翔嗎?”
沈清明點頭。
西陵道:“這個人的黑袍材質,和任翔的那一件完全一樣!”
“這個壯漢總不會就是任翔吧?”沈清明有些疑惑的問。
“不不不,任翔可比這個人醜多了。”西陵認真的,“我懷疑他們可能是同一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