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當我是沒心沒肺好了。”沈清明,“你看今晚的月亮,多亮啊。要是每晚都能看到就好了。”
“江上何人初見月,江月何時初照人。”西陵吟了兩句詩。
沈清明:“春江花月夜,的確是一首好詩啊。”
“可惜是山月。”王平跳下一個土坡,,“別吟詩了,我們到休息營地了。”
“*******,豈因禍福避”沈清明頑強的想要念詩。
西陵用手堵住他的嘴巴:“閉嘴,尬膜怪不可取。”
兩個人打打鬧鬧的跑到了休息營地,這個休息營地還真是意外的破舊,都是用一些破爛臨時搭建起來的帳篷,全營地最貴重的兩個枕頭還是爛的,有一大半的棉絮暴露在外麵,還全是黑色的。王平已經把營地中央的篝火點了起來,給這裏帶來了最寶貴的溫暖。
西陵趕快湊到火堆麵前烘幹自己,全身都沾著泥沙和冷水,她:“我要換衣服。”
沈清明點點頭:“換唄。”
“我要換衣服!”西陵又重申了一邊。
“換唄。”沈清明認真的,“這種事情就不用征得我的同意了。”
“誰要征得你同意了呀!”西陵揪著沈清明的耳朵,“我要換衣服,你們兩個乖乖給我把頭扭過去。”
這種時候,就算麵前的人再溫香軟玉,沈清明也沒有占便宜的心思了,老老實實的走到營地的邊緣,背對著西陵蹲下。
王平也識趣的走到他身邊,從口袋裏麵掏出根煙問他:“兄弟抽煙不?”
沈清明搖搖手:“嗓子不行,抽不上煙,好意我心領了。還有不用叫我大兄弟,叫我清明或者沈就可以了。”
“知道了清明大兄弟,”王平一屁股坐在他身邊,“你是不是很好奇,我和葉冗殊究竟有什麼關係?”
沈清明:“嗯。”
“其實吧,他是我的少主,隻是他自己不知道而已。”王平緩緩道,“幾年前我受葉冗殊他爸爸,也就是嶗山掌門的命令前去秦家潛伏,誰知道恰逢嶗山驚變,我和掌門的單線聯係斷絕,也就一直潛伏在了秦家,他們看我底子清白又聰明,就把我送去了林家。就這麼著,我成了三麵間諜,既是秦家的人又是林家的人,最後還是嶗山的人。”
沈清明:“還有這種曲折的經曆嗎?”
“哈哈哈,聽著很難以置信吧,真的要是我聽到這番話,我自己也不相信這是真實發生的。就像你過的,既然不能改變現狀,我為何不順應潮流努力讓自己過的舒服一些呢。”王平,“本來啊,我以為我會和嶗山這輩子再無關聯,直到葉冗殊的出現。”
“怎麼?他認出你是嶗山的臥底了?”
王平咗了口煙,狠狠的吸進肺裏麵,:“那倒沒有,我潛伏進秦家的時候他也才七八歲,根本沒見過我兩麵,怎麼會認出來我,隻是他對我而言,有著特殊的意義,需要我去主動和他聯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