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玉貴起身,廝打之中他的臉上掛了彩:“沈道長你咋這麼話呢。”
沈清明:“還記得你之前和我嗎?你曾經和趙寡婦有過一段感情。”
“對嘞對嘞。”牛企業邊揉脖子邊,“這事我可清楚,他們兩個在趙偉大哥葬禮上就開始勾勾搭搭,沒過一個月就鬼混在一起了。趙寡婦看中他是跑運輸的,有錢。他看中趙寡婦年輕貌美,兩個人就這麼在一起了。”
“就算這是真的,那也不能證明我和趙寡婦下毒有關吧?”牛玉貴事到如今也承認了和趙寡婦有染的事實。
從他的一舉一動,沈清明都察覺出異樣,目前隻好用語言一點點把破綻勾出來了。馬良不知道從暗處鑽了出來,身上套著滑稽可笑的白布戲服。
“你你你你你你!”沈清明激動到結巴,“究竟是怎麼回事!”
馬良一笑,道:“稍安勿躁。裝鬼這子的道倒是有些道理,不過也不全對。”
這時候沈清明才發現周圍的人都靜止不動,就連秦夜遊都安靜的不行。
“你做的雖然不錯,終歸還是差了點火候。”馬良沒解釋太多,“言之一訣,全在本心,你已經領悟到言刀,現在該教你一點別的了。”
沈清明抓住馬良的袍子,逼問他:“我不想知道別的,你就告訴我這靈魂契約有什麼後果!”
“以虛詐實,切記不可細,也不可以什麼都不。要出你知道的,然後把這件事情的的影響擴大化。”馬良根本沒理沈清明,兀自,“同樣還要利用他人的恐懼,恐懼的背後是無知,無知就代表著事情超出了他的掌握。對心謹慎的人恐嚇時不妨粗暴些,讓他無暇思考,對莽夫細致一些,讓他的直覺失靈。”
完這些,馬良跳一步遁入暗影,消失不見。
秦夜遊再次開始誦經。
沈清明問:“牛玉貴,你敢當著村長的麵發誓——如果我的確與此事有關,甘願來生作為豚犬,償還如今的行為嗎?”
牛玉貴這人最是迷信,無論是從做法事還是找人消解趙寡婦的怨念都能看出來這一點,威脅他從這點下手十拿九穩。
“啊這個這個。”牛玉貴聽到這裏頓時慌了,“咱換一個法唄。”
“還記得你和趙寡婦相處的時間嗎?”沈清明又開始用唬詐他,“她早上給你叫醒,她午飯給你做過白菜水餃,她晚上給你洗過腳。過往種種,你都不記得了嗎?”
牛玉貴聽到這裏臉色慘白,嘴裏念叨:“道長你咋連這種事情都知道?”
這不是廢話嗎,這種居家生活的情況誰都會遇到啊喂!
“苦海無邊,回頭是岸。”沈清明故作高深,“你的事情我知道了大半,剩下那些還是請牛大哥自己吧,彼此也好留些臉麵。”
沈清明:“你在此地了,也沒人能把你抓去監獄。此地不,村長和趙寡婦的怨靈難免會”
聽到這裏牛玉貴終於忍不住了,跪倒在火堆前淚流滿麵。:“是我是我,是我做的。”
幽綠色的火光支持不住,被風吹滅,祠堂內的一切荒唐都歸於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