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楊旭聽後也察覺到了什麼,無雙齋的人單是出現在這個封閉的山村就足夠令人生疑,何況又是他們發現了失蹤多時的趙寡婦屍體“這個村子不一般呐。”
“夜長夢多,要不我們提早離開吧。”沈清明第一次遇到這種事情,慌得不行,“農家樂我不吃了咱們快走吧。”
“問題沒有這麼簡單。”秦夜遊打開側廳的窗戶放那些蒼蠅出去,“村民把路一堵,我們就會被困在村子裏,如果我們在這裏失蹤,即使是被掛在村頭風幹,也不會有人發現。”
秦夜遊這種嚴肅的語氣肯定不是在開玩笑,沈清明:“要不要不我們報警吧?”
楊旭冷笑一聲:“你現在已經不是遵紀守法的白領了,幹這行的人報警結局多半也是自己被帶走。而且你手頭沒有任何證據證明村長死於非命,警察來了也無能為力。”
“上賊船之前你們根本沒有過會有危險啊喂!”沈清明一拍木桌嗎,灰塵亂飛,“我要退夥!”
“等你回去怎麼樣都行,大不了編一個你已經死了的借口應付那群老頭子好了。”楊旭掉頭乖乖演道長做法事拿錢走人好了。”向院子外走去,“至於關於村長這裏的調查還是放棄吧,趁著牛玉貴沒對咱們起疑心,還是早點離開為好。”
屋外有爽朗的笑聲傳來:“哈哈哈哈哈,果然是智者楊旭,謹慎的遠超常人。”
“於兄有何見教?”楊旭認出了於文澤的聲音,腳步停在了院子裏。之前他們的談話不知道被於文澤聽去了多少?
於文澤推開院門,換上一身筆挺西裝的他器宇軒昂,儒雅沉穩。他的身後跟著四個之前被困的驢友,一副為於文澤馬首是瞻的姿態,將沈清明三人堵在了村長的宅院。。
秦夜遊步入院中,擋在楊旭前麵,身邊金黃色落於旋轉下落,雖是在對峙,留在屋內的沈清明看來場麵卻美的如詩如畫。
“智者不敢當,不過是師界的一枚卒子。”楊旭終於不再嬉皮笑臉,有一片淡紅的花瓣粘在他肩頭。
“楊先生過謙了,您要是卒子的話,我們這些人恐怕連觀棋的資格都沒有。”於文澤的話的很有分寸,“在下現在想請您隨我們一道勘察龍跡。”
第二片淡紅色花瓣落在楊旭肩膀,他:“龍跡什麼的,已經和我沒有關係了。苟利師生死以這種事情還希望你能另請高明,我也不是謙虛,我一個的觀察期事務所怎麼就能幫上玄門八大事務所的忙了呢?”
完全聽不懂楊旭在什麼不夠沈清明忽然感覺自己的一秒飛速流失了。
於文澤也是一臉茫然:“楊先生您在什麼?”
“客氣一些龍跡內有什麼密藏我也無福消受,不客氣一些就是我不想去摻和豪門之間的血雨腥風。”楊旭捏起第三片淡紅色的花瓣。在指間揉搓,“問你一件事,你來村長家不是為了找我們吧?”
於文澤想了一下,:“村長是我們的外部線人,前幾向我們報告此地夜有異象,執意要和我們當麵明,於是所長派我帶隊前來這個村。牛玉貴趙寡婦在村長死後就失蹤了,於是我們連夜入山尋找,結果剛回到村長就被山民包圍,是我們殺死了趙寡婦。我們分手之後我在村中想找牛玉貴問個明白,卻始終找不到他,於是就來村長故居碰碰運氣,不定會找到什麼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