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們走出去了,西陵才:“我覺得他們一行人有點不對。”
“你也覺得不對是吧?”林生,“我也覺得他們很奇怪,囂張跋扈,目中無人,蠢得不行,這種人秦城是要被揍的。”
這些詞明明是在你自己啊喂!你這種人哪來的立場嘲笑別人囂張跋扈啊!
西陵:“不,不是這個意思,我是他們有一點很奇怪,他們的人數對不上。”
沈清明問:“怎麼對不上?資料上麵失蹤隊一共四個人,梁子文這邊他們有三個,衛生所裏麵還有瘋掉的韓晨,算下來不是正好四個人?”
“應該還有一個人最一開始的那個村民!”西陵表情嚴肅,為沈清明一行人的智商欠缺而著急。
林生對側寫的理論不以為然:“那個人是否存在都很難吧?完全是靠你的推理而多加出來了一個人而已。”
“不可能有錯的!”西陵氣衝衝的。
林生指著她:“既然你當年留學的時候曾經幫助過警方辦案,那起碼明白證據當先的道理吧?這種沒有證據的廢話我已經聽膩了,趕快處理完這裏的事情返回秦城才是關鍵!”
失去了陳老壓製的林生,的確沒人能管的了他。而且他這次的話也不無道理,多出來的村民的確沒有實際的證據證明存在。
“可是可是。”西陵被凶的泫然欲泣。
“好了,林老板不用這麼激動。”沈清明站出來擋在西陵麵前,單純是因為看不慣林生這種態度,“眼下當務之急是進山救陳老和秦夜遊,其餘的細節我們回去再。”
“明白進山救人。”林生。
“今晚上進山救人。”楊旭。
隊內部旗幟鮮明的分成了兩派,雙方一時之間都不能服對方。楊旭西陵和沈清明都支持現在就去進山救人,林生和張格則堅持明動身。
“三比二,少數服從多數,一起進山吧。”沈清明。
林生揚眉一笑,:“誰告訴你要少數服從多數了?你們願意進山請自便,不要硬拉到我身上。”
暴力和語言是達到目的的工具,暴力既然行不通,就隻有靠語言了。怎麼才能服林生張格呢?
首先從張格身上入手。
“林生堅持不想去,這點可以理解。怎麼連張師也不想進山呢?”沈清明問。
張格:“不是因為膽啊。平心而論身為師的確是應該肩負起保護弱的責任,陪同你們一起進山的。但是我終歸還是越城事務所的雇員啊,不可以違背老板的指令的。”
老板嗎?的是林生吧。
沈清明:“陳老是這次行動領隊的隊長對吧?”
張格點頭。
沈清明:“在你們事務所裏麵地位如何?”
“很高,是林生林老板的大學導師。”
沈清明哦了一聲,難怪林生一路上對陳老畢恭畢敬。接著:“陳老和林生比起來,在你們事務所誰地位更高?”
張格:“林生高,他家是越城的股東,按公司的話,林生是越城的董事之一。”
嘖嘖嘖,林生的囂張還是有資本的啊。想到這邊,沈清明笑著:“正因為如此,你才不能和林生站隊。”
林生聽到這邊大惑不解,又抹不開麵子插嘴。
“道理很簡單啊,隻是張師一時間沒想開而已。”沈清明接著解釋,“隊長失蹤,隊員見死不救是大過,最好的結果也是被辭退,對吧。”
張格:“是這樣。”
“我們不是越城員工,自然不會怎樣。西陵手無縛雞之力,不能相救,越城高層也不會為難她。”沈清明自信道,“林生本身就是高層管理,誰能奈他如何?”
到關鍵的地方,沈清明提高了兩個聲調:“隻有你!有能力而見死不救,上無靠山,下無推脫,陳老不出事還好,一旦出事你就是第一個要死的人。”
“這”張格被沈清明破關鍵,一時之間不出話。
沈清明語氣緩和下來:“好好想一想,能出來地萬物不過一斬的人,不會太蠢吧?張師。”
張格對著沈清明鞠了一躬,認真道:“多謝指教。這事的確是我糊塗了,我會和你們一道入山。”
“張格,你!”林生怒道,“我命令你,給我留下。”
“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沈清明笑著,“何況越城的領隊是陳老,不是你林老板。”
林生咬牙切齒道:“沈清明!”
“林老板想要留下,請自便吧,隻要張師能夠入山,林老板入山也就不是很必要了。”沈清明笑著,“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