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能看出來他歪頭的意思嗎?”沈清明反問。
西陵點頭道:“要是側寫的話,可以看出來一些哦。”
沈清明問:“除了我叫沈清明這點之外,你能用側寫從我身上看出來什麼呢?”
“你在猶豫,在害怕,但又不是恐懼,這種感情混合在一起很奇怪,但是在你身上出現又是理所當然。”西陵看著他,“人本來就是矛盾的個體,你則格外矛盾一點。”
沈清明心想我都不知道自己哪裏矛盾了,除了比正常人少幾魂幾魄以外,日子過的還是挺舒服的。
“旁觀者清當局者迷,當然最好是我猜錯了。”到這裏西陵笑了一下,“你還沒自我介紹哦,這樣可是很失禮的呢。”
“在下沈清明,清明時節雨紛紛的清明。”沈清明。
西陵:“也是很好聽的名字呢。”
沈清明:“從RB回來的嗎?不知道為什麼,感覺你話的語氣很像那邊的人。”
“的確是這樣,剛回國就被陳老委托和他一起來這個村子調查情況。”到這西陵珩無奈的苦笑,“”落腳的地方還沒找到,就匆匆忙忙來這裏了,也是很頭疼的事情呢。
“不嫌棄的話可以來我們這裏住。”沈清明隨口。
話剛完,就看見老中醫拿著一堆藥瓶子往走廊深處的一件病房走去,沈清明好奇這個村子的村民到底是什麼樣子的,於是跟著老中醫一起到了那間病房。躺在床上的病人臉色通紅,身體熱到極點,老中醫也有點手足無措。
“怎麼回事。”沈清明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問。
老中醫滿頭是汗的回答:“突發高燒,止不住了,從昨開始就開始用藥,,直到如今也不見好轉,繼續燒下去腦子怕是要燒壞了。”
病人的家屬伏在病床前麵哭成一團,病人是成年男性,如果出了什麼事相當於家裏的頂梁柱就此折斷。
西陵也隻能擔心的看著那個病人,再精準的側寫也無能為力。
病人家屬在床前哭喊地:“老三啊,你可趕快醒醒啊,家裏不能沒有你啊。”
“確定了是高燒不退,不是其他什麼並發症嗎?”
老中醫:“肯定不是,我行醫數十載,這點眼力還是有的。隻是這病來的太猛,診所裏麵的藥藥力不及。”
“那就試試用我的藥吧。”話的人居然是林生,“如果是感冒發燒這種級別的話,我還是有信心的。”
“吃你的藥吃出病了怎麼辦?你賠得起嗎?”家屬問。
林生不屑道:“區區一條人命而已,林家還是賠得起的。”
老中醫和病人家屬都被他震懾住了,千恩萬謝的拿過藥兌水喂給病人。林生也沒走,翹個二郎腿坐在一邊的椅子上。
家屬問:“你這是?”
林生不耐煩的看了他一眼:“當然是陪著病人等他好一些,難不成我在這裏等著收屍嗎?”
“我陪你一起等好了。”沈清明坐在林生他身邊,心這哥們還挺有脾氣,沒之前看著那麼可惡了,“閑著也是閑著。”
林生點了根煙,吞雲吐霧:“你是那個什麼必安事務所的雇員?”
沈清明是的。
“切,這種D級事務所也能接到這麼高級的單子嗎?”林生,“匪夷所思。”
西陵問:“那個D級事務所是什麼意思呢?”
“啊你聽錯了,他的是帝級,帝王級別的意思。”輸人不輸麵,沈清明絕不會讓自家事務所在這種地方上矮人一頭,“林老板,看好了。”
林生道:“洗耳恭聽,不對,洗眼恭看。”
沈清明走到家屬那邊,遞給他一包紙巾:“這是怎麼回事啊?”
家屬愁眉苦臉的:“本來中午在田間地頭幹活,幹的好好的呢,突然下了場雨,沒來得及躲雨,哎你好好個人怎麼就這樣了。”
“生死有命富貴在,大難不死必有後福,你也別太難過。”接著沈清明話鋒一掉,“我們幾個也是外地來的,有件事不太明白,您能指教一下嗎?”
“啥事啊?”
“你們村子這裏怎麼黑的這麼早啊。”直接影月恐怕會引起家屬的疑心,沈清明換了個話,“這才剛五點多一會,就全黑了啊。”
家屬:“外地人不知道這事也很正常,這是我們村的特色,總有一些時候黑的特別早,這時候啊就會有鬼出來趁機抓人,被抓走的人就再也回不來了,所以我們黑的時候都從來不敢出來的。所以你們晚上千萬也別出去啊,前些年已經有一群外地遊客失蹤了。”
又是鬼又是失蹤的,沈清明抬頭看了一眼窗外,這裏的夜晚都藏著什麼啊。
“總而言之,言而總之。鹿鳴村的黑夜,就是活人的禁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