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晚上住這兒也沒事,來回折騰怪麻煩。”等那個男人出了門,洛七才輕輕的說了一句,她今天一早醒來中午沒有午休,已經犯困了。
但卻立刻引來了嚴寬的不讚同:
“不行!別墅裏夠安靜,環境才好,聽我的,我一完事就回去陪你。”他的聲音已經微微提高,目光定在洛七臉上,不容質疑。
洛七先是愣了一下,她和他相處了斷斷續續也有快一個月了,洛七大概摸得出他的脾氣,知道他是認真的,為了不讓他生氣,她隻好點了點頭。
但知道一會兒他還有事,不定顧得上她,走不走也不一定。
不過這下嚴寬似是放心了,卻不著邊際的說著:“你能擔心我處境,我很開心。”
他不是沒有過女人,情人也不缺,但都是因為錢,沒有誰知道他的身份,更沒有在知道他所涉及的領域時還能如此堅定,就怕哪天惹禍上身。
她隻是淡淡的笑,換來的卻是嚴寬持久的深吻。
本是蜷在一邊的椅子上,卻被他輕鬆的抱到了沙發上,貼近的嘴唇卻一直沒有鬆開,輕柔的被擁進沙發一角,洛七什麼都來不及想,鼻腔裏全是他的氣息,親吻來的猛烈而突然,他的舌尖已經搶占了她所有空隙,勾繳伴著輕柔的吮吸。
從前洛七信的是有感情才會有感覺,但忽然舉得,實則男人的技藝才是重點。
他的精湛興許就沒有一個女人能沒感覺,甚至連推拒的手伸不出去,隻能倚在沙發上微微仰著臉,任他索取。
可是她還是走神了,莫名其妙的竟然拿另一個人與之作比較。
“洛洛……”隱約聽到呼喚,耳邊是熾熱的呼吸。
洛七以為自己聽錯了,長這麼大基本隻有林默言和林邦偶爾這麼喊她,因而她的反應不小,忽而就頓在了那兒。
她不僅僅是因為這個稱呼的熟悉,還因為,嚴寬並不知道她姓洛,卻忽然喊出來,難道他知道了什麼?
她的緊張,男人看在眼裏,眼角微微收了收,好似也察覺了自己的失誤,淡淡的補了一句:
“我喜歡這個名字,其中是個故事,以後可以和你講。”
他這樣的解釋,總算讓洛七把提起的心放了下去。
這也讓嚴寬側了首,鼻尖對著鼻尖,低低的嗓音,微微暗啞卻清晰不已:
“難道也有人這麼叫你?”他忽然又問。
也就是不到半秒的時間,洛七搖了搖頭,然後卻又微微點頭,隻是覺得這點上嚴寬不會像狄靳臣那麼計較吧,嚴寬還不至於把她寶貝到哪兒去。
實則她又錯了,之間嚴寬皺了眉,埋下臉輕啃了一下洛七的脖頸,隨即才把他的話說完:
“以後就我這麼喊了。”潛台詞自然是讓喊過她的人改口。
洛七沒再說什麼,想從沙發上起來,卻被他微微用力又倒了回去,接著聽他低低的在耳邊說話:
“我的事要處理好,或者到達你理想中的樣子,也許時間會久一些,但我一定盡快,你不用擔心這些,上班、生活怎麼輕鬆怎麼走,苦著你可不行,我第一個不答應!”
這忽然的關心,又讓她心髒縮了一下,總覺得嚴寬超出了她所了解的範圍,可是又說不上來。
緊張了半天,可是隻能壓製著,然後慢慢放輕鬆。
她終於微微笑起來,反而應該覺得關心她的人還不少,無論出於哪一層身份。
“笑什麼?”見她如此,嚴寬一手環著她的腰,一手撩開她的發絲,一刻都不讓她的臉離開視線的樣子。
洛七隻是搖了搖頭,但聽他也不計較。
而她剛想到了自己對他的了解實在太有限,另一邊的男人卻忽然問了一個問題,這問題卻洛七愣了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