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衛生間打理的時間,洛七認真的逛了一遍他的隱形休息室,可比她家那公寓強多了,從沒見過他種花養草,但陽台上卻擺著幾盆花草,洛七也喊不出名,她一向對這些沒有研究,隻是覺得很美。
“它們在這兒很久了?”聽到身後的聲音,洛七問了一句,目光還在花草上,精致細膩的臉迎著冬日的陽光,色澤迷人。
這麼問是以為盆栽周圍已經有了些許印記,想來放在這裏的時間已經不短了。
一身輕爽的男人先是幾不可聞的愣了愣,眉宇本就深邃,一傾身低眉,便更是看不清內容,沒再糾結於此,他擁著她。
“還紮不紮?”他沒有回答洛七的話,把下巴抵在她的後頸蹭了蹭,低低的在她耳側問著。
最受不了他這樣的蠱惑,洛七隻好把身體往前傾了傾,躲開他的摩挲,然後才轉身看著他。
男人一刮胡子,果然有一種忽然年輕的感覺,棱角分明的臉比之前少了些許隱約,洛七才微微笑了笑。
“該下班了吧?我該看的也看了,任務也完成了,還得回去呢。”雖然知道嚴寬沒有監視,但最近還是循規蹈矩些好。
“還夠時間!”狄靳臣忽然說了這麼一句,目光已經定在她輕輕合上的雙唇。
她的唇瓣總是這麼勻潤飽滿,就像一朵初春含苞的花兒,讓人忍不住采摘。
唇齒接觸,他總喜歡不輕不重的吮咬,舌尖輕輕勾出她的空隙,而後趁虛而入,幾次下來如魚得水。
洛七的身體很青澀,但卻總能做出真實的反應,鼻尖是淡淡的清香,應該是他剃須水的味道。
由於洛七嬌軟的身體,狄靳臣隻得一手環著她的身體支撐著,對她的攫取卻越發熟稔,她不自覺的身體貼近,讓他猛然吸了口氣,胸前是讓男人致命的誘惑。
但越危險的東西,人卻愈發想要靠近,即便是狄靳臣這樣的男人也不例外。
溫熱的吻從她唇瓣側移,輕輕勾著她嬌小的耳垂,洛七的耳垂不大不小,剛好可以戴上一個小珍珠的模樣,正好是讓人愛不釋手的程度。
他知道這是她的敏感地帶,還有耳後和側頸,每一次都能引發她微微的木然愣神,這一次卻甚至聽到了她低低嚶嚀。
一股火苗似乎一瞬間就竄遍身體,卻也讓狄靳臣猛然停下了動作,極盡的隱忍著,抱緊了她,俊臉埋在她的頸部,一呼吸滿是她脖頸間的梔子香。
洛七微微迷離著眼,感受著脖頸間他熾熱的呼吸,貼近的身體微微離開分毫,卻被他按了回去。
良久,狄靳臣才微微蹭著她,低低的聲音在洛七耳側震蕩:
“我回答了你的問題,是不是要考慮一下我的提議?”
這樣間隔似乎太久的話題讓洛七皺了皺眉,方才想起,他說的是去狄宅的事。
不是她不想或者不敢,隻是總覺得還不到時候,上一次糊裏糊塗就去了,也不知道老人家那兒印象會不會太壞。
現在她就這樣,若是以後有個變節那多不好?至於會有什麼變節,她自然想不到。
“晚些時候再說這件事行不?”所以,她直接的問,暗含拒絕。
但沒有聽到他的回答,隻是埋在她的脖頸間依舊沒有動,不知過了多久,似乎才聽到一聲低低的歎息似的。
她的心底跟著疼了一下。洛七知道他很累,也許他是真的想找一個‘歸宿’
,但她要對自己負責,對愛情負責。所以,現在真的太早。
“我跟祈歐文真的沒有什麼,無論你看過什麼,誤會了什麼。”洛七隻好接著輕輕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