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再說話,卻略顯委屈,眼裏變得微微濕潤,硬是逼回去了和他大眼瞪小眼。
“別以為我不敢。”良久後,洛七忽然梗著聲音低音短促的衝他說了一句便一扭車門。
隻是車門沒有完全扭開,車內就是一片雜亂聲,洛七身子被他狠狠拽了回去,車門也發出重重的悶響,震得她耳膜發痛。
“慣著你還把慣出脾氣來了?我什麼時候找人解渴了,倒是說清楚!”他的俊臉懸在上方,一副不得答案不罷休的樣子。
放著她和林默言不管,他已經覺得煩躁了,隻就因為不想讓她受委屈覺得不公平而不找她,她倒自己找上門了還賊喊捉賊。
洛七沉默,她隻是猜測,他正是血氣方剛的男人,有大把女人等著他青睞,依照他現在的脾氣,誰知道會做什麼。
“不說了?正好讓你知道我有沒有找人解渴!”
說完不顧洛七一臉懵然,側過身子堵了她的唇,一手固定著她的臉,一手輕易解了她的安全帶,嘴上嫻熟的勾連吮纏,綿延中依舊帶著霸道。
被她整個憋在車座上的洛七試圖伸手推開他,卻無濟於事,力量懸殊是事實,何況她還處於發不出力氣的怪異姿勢。
他的吻技不是洛七能用語言表達的,卻總能讓她莫名的沉溺,就算用強的,他都能把她變得溫順柔憐。
“你真的很霸道,對我一點都不公平。”
等他放了自己,洛七才微微嬌喘著軟靠著椅背看著他一臉的清明,分明沒有一絲迷醉。她是被強的人,最後卻也是最沉迷的人,這樣的認知讓洛七有些惱,但要冷然的話卻因為氣息而變得柔弱。
而她不會知道他忍得多辛苦,隻是表麵功夫也沒人比他優秀罷了。
聽到她這麼說,他也皺了眉。
“要怎麼樣才公平?別對我吹毛求疵,要怎麼樣你才覺得我是用了心的?你現在坐著的地方,多少女人夢寐以求都不得。”
最終他隻說了這一句。
他是個軍人和商人結合體,非常清楚什麼時候該極致寵溺一個女人,什麼時候該嚴肅,即便他對她的感情再特別,也不可能段時間打破這些秉性。
“看吧,我始終沒那麼重要,你心底總這麼覺得。”
她轉頭,略苦笑的看了他。他寵愛她時,可以溫到骨子裏,可理智一旦出來,他始終覺得他是王者,世人都該膜拜。
說完話,洛七沒有立刻下車,或許隱隱期待他能再說一句話,但是他沒有,隻有沉默。
“如果你一直這麼覺得,我想我怎麼努力都沒用,也許有很多女人願意坐這兒。”她看著他說著,然後曲手擰了車門,最後才回身說了一句:
“所以你可以去找她們,看看你會不會舒服一點。”
這次說完洛七利落的下車,一甩手把車重重的關上,他愛找誰找誰去吧,反正她接下來忙得很,就當自己是瞎子什麼也看不見。
腳步匆匆的離開別墅區,伸手打了車就鑽了進去,運氣好得全程都不帶打愣,隻是坐在車裏,她有意無意的看了,他真的沒有追來。
說不出什麼感覺,隻不知意味的扯了嘴角,靠回椅背就不再動彈。
回了家開始上班,洛七卻對她爸的案件隻字不提,因為她知道局裏對這件事已經不管轄,她的手又伸不到市局。
狄靳臣既然是把證據給了默言,至少說明,市局可能也不知情,最保險的還是讓默言的人護著她爸,但她又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整件事情最煩心的就是默言,起因又都是自己父親,她再反過來要求他保護,的確難以啟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