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別亂動,越動越痛的會。”那個女孩說道。
我現在才發現,我身上的衣服去哪了,麻麻!有色狼啊啊啊啊!一把抓起被子裹起身,像看見野獸的眼神看著那個女孩。
其實我也不確定是不是女孩,古代有很多變態的東西,男的像女的,我麵前就是一個例子。
她似乎了解我的心思般說道:“放心,你的衣服是我親手脫的,這裏隻有我一個女孩。”說後坐在床邊。
“慢慢地轉過身,讓我看看你的傷口。”聲音很柔。
我小心轉動,她拿起剪刀,剪開染滿血的繃帶,揭下它,那絲與身體的分離,那種痛,我絕對不會再試一次。
她又將布擰幹,細細擦拭著我的傷口。“那個,接下來要上藥了,可能會痛,你稍微忍忍。”
我沒消化完她的話,刺骨的痛瞬間傳入大腦,瞬間挺直了背,她一時沒反應過來,手用力觸碰我的傷口,嗷嗷嗷嗷!
感覺幾條命都不過用,這個世道,對我太不薄了。
我趴在床上,欲哭無淚。“啊!你沒事吧,真的很對不起,我先去叫師傅過來,你等一下。”
就這樣她跑出去找師傅了,等等,她的師傅是男是女?如果是男的,那怎麼辦?
隨後一陣腳步聲,參雜著細碎的對話,推門而進。
嗬嗬,別自己嚇自己了,師傅是有男有女的,可我還不知道,她是拜誰為師,汗。
我要回去!我要回去!誰來救救我,我的清白,要毀了,嗚嗚……
“師傅,你等一下,我先將她的衣服穿好。”接著,那個女孩就進來了。
“我師傅來了,先將幾件衣服穿起,露出後背就可以了。”好想念彬音啊,她的聲音實在是太像了。
看著她的臉,真羨慕,看起來手感不錯,她叫什麼名字,似乎沒問:“喂,你叫什麼名字?”我不敢直視別人的眼睛,眼神瞟到他處。
“我沒有名字。”她隻是輕輕地說了出來。“唉?你不是有師傅嗎?他不會給你一個名字嗎?”我很詫異,古代人居然收徒弟,也不取一個法名,究竟是有多腦缺。
“要不我幫你取一個?”無名的人,實在是太可憐了。
“其實我也不奢求有一個名字,因為有了名字,就代表著要承擔起責任。”這才幾歲啊,居然懂得那麼深奧的道理,沒天理了。
“不過你真要取的話也無妨,我也厭倦了悠閑的生活,和街坊的緋語。”大姐,說話能不能不要這麼淡定冷漠。
我趴在床上,任由她擺弄。(作者提醒:千萬別想歪,如果想歪,請麵壁。)。
我一直在想,取什麼好,然而女孩已經出去,她的師傅進來了,走路太輕了,簡直就像一隻鬼。
用眼角的餘光,隻能看見一片模糊的殘影,起先並不在意,但他碰到我的傷口時,嚇了一跳,猛然坐起,動作幅度過大,導致手臂被什麼東西劃破。
“孩子別擔心,我隻是幫你處理傷口,不是壞人,放心。”一把胡子,滿臉皺紋,非常和藹,有點像……外公。父母經常外出,把我交付給外公和外婆,從小就在那裏,與父母的感情淡薄。
粗糙的手指觸碰我的傷口,靠!我想要那個女孩來治療,他弄汗的好痛。
老人看到我滿臉痛苦的表情,冷汗直流,便柔聲問道:“是不是很痛?”
痛?老子什麼事都幹過,所受的傷可不止這些,還不是這個身體,弱不禁風,幹嘛不給我一個男的身體?
“孩子你是怎麼受的傷?是不是招惹什麼不得了的人了?”他溫柔的問道。
“之前被人給綁了,看我們是下賤貧窮的孩子,就把我們劫走,好不容易逃出,我卻被砍了一刀。”我淡淡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