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要來白陰山?”山卿不滿的問道,心裏暗襯,這夥匪人如此上白陰山似乎有些不合邏輯,而且這白陰山上的難不成有什麼貓膩?
“公子不知,這白陰山上有一霸虎堂。這霸虎堂的首領就是那日劫掠我們小鎮的人,正是擄走我妻子之人。”張占慢慢的說著。“這些日子以來我被逼迫在霸虎堂中做差。這霸虎堂的堂主便是八爺,長相倒是極為剽悍而且人生性好色淫靡,先是用我妻子要挾我做差,後來還不放心在我酒中下毒,這也是我為什麼每過幾日便不得不上這白陰山拿解藥的緣由。”
“如此一來,這看來這八爺在這附近威名不小啊,似乎齊雲宗內也沒有什麼消息,難不成……”山卿自顧自的想著,看來這白陰山是有必要要上去看看了,若真是打家劫舍無惡不作,齊雲宗也饒不了他。
“距離上一次拿解藥已經過去了八日,所以便暈了過去,倒是要感謝各位的救命之恩,不勝感激。”說完之後張占又是深深的抱手一拜。“公子不必客氣,看樣子似乎你和那些人是剛回來,怎麼會突然撞上我們?”牧蓉和熏兒怒意似乎未消,盯著張占的眼神讓不自覺的張占禁不住冷汗冒了出來。“公子不知,我們本是剛才附近的山村回來,本是因為快到了山門,所以便休息一下,剛坐下沒多久,就有探子發現了你們的,因為堂中八爺和坐下的痣鬼都是淫靡好色之人,所以…….”張占的目光掃過兩位美人,仍禁不住的多看兩眼,倒是能理解那陰鷙之人為什麼會攻擊他們了。
這白陰山距離齊雲宗不過幾十裏,竟然如此為非作歹,竟也不怕齊雲宗的門人下山找他們不自在麼?想到這,山卿的目光看向張占“這八爺你可知道什麼來頭,竟然不懼齊雲宗的討繳?還有和你們一起的那陰鷙之人……”
一番理解之後,山卿便明白了這白陰山的霸虎堂是何種形勢,一個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八爺和一個陰鷙的痣鬼便是白陰山的主要領導力量了,區區兩人就敢在齊雲宗門下做出這中歹事,當真是膽子不小。隻是這八爺似乎並沒有見過什麼人,在這白虎堂之中也隻有痣鬼一人見過,倒像是白虎堂一直在有痣鬼掌控一般,隻不過八爺的出現倒是讓痣鬼每次都感到奇怪。
就在幾人討量白陰山霸虎堂之時,“哢擦”前方樹林中突然傳來了一聲樹枝折斷的聲音,倒像是什麼重物墜落的聲音,隨即伴隨這一聲痛呼傳進眾人的耳中。“師兄”熏兒拿出自己的紫月弓情不自禁的放在身前。牧蓉和山雷也緊張的張望這前方的聲援處,山卿率先向前走去,隻見一人鮮血不斷的從手臂和腿腳上溢出,雖然看起來血肉模糊,不過筋骨未動倒是沒什麼大礙。小心翻過下麵的人出現的麵孔四人竟然也認識,竟然是千障林試練中丟下眾師弟的山燁。
“山燁師兄?”“山燁師兄怎麼會出現在這兒?還被人傷了?”熏兒站在山卿的後麵有些詫異的問道。山雷俯下身慢慢的將山燁扶了坐起,懷中的山燁慢慢的轉醒,當他發現周圍的人的時候,竟然還不自覺的看向牧蓉和熏兒。咳嗽兩聲,山燁的慢慢的清醒了過來,牧蓉將一些金瘡粉灑在山燁的傷口上,血才被止住。
“山燁,你怎麼會在這兒?”畢竟是山雷的同門師弟,雖有些不對付,但看到山燁受傷,山雷也不舒服便有些著急的詢問山燁原由。“大師兄?我是去白陰山的時候被那夥匪人偷襲才受傷的,聽說附近的山村總是收到這白陰山上的霸虎堂的騷擾我就想去查探一下,沒想到不小心被他們發現了,所以在突圍的時候不小心就受了些刀傷,但是師兄師妹幾人怎麼會出現在這兒。”山燁目光閃爍著匆匆的掃過熏兒然後停在山雷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