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齡苦笑,說道:“姑娘早該想到的,王爺要霍齡一定要保護好姑娘,不能讓姑娘有任何的閃失。”
杜陌塵微怔,似是平靜不已,轉過身回房給霍齡取過藥,遞給他,說道:“霍齡,去吧,我這裏不需要你保護,或許霍王更需要你在身邊。”
說罷,杜陌塵手裏緊緊捏著帕子,轉身回了房。
房門外始終未曾有任何動靜,或許霍齡已經走遠了吧,杜陌塵半臥在榻上,好不容易熬過半宿,待到天色未曾亮透,便離開了南澤堂。
杜陌塵順著記憶中的方向,來到了那座靜寂院落,她遠遠站在門口,似是有些掙紮與遲疑。
許久,杜陌塵上前,剛要舉手叩門環,便見門自動敞開來,一人站在院中,正是皇甫憂。
杜陌塵雖然來此,可是她並未曾料皇甫憂會在此間,當下輕咬薄唇,站在院子中間,怔怔未語。
“我料到你會來。”
杜陌塵絞著手裏的帕子,低聲問道:“我想知道霍熙墨的下落。或許,你會清楚。”
皇甫憂深深看了杜陌塵一眼,眼中透露出幾許意味深長來,說道:“你上一次來找我是為了穆南澤,今日來找我又是為了霍王。陌塵,你是不是篤定我不會將你如何,所以才這般辱我?”
杜陌塵苦笑道:“你是太子,是東齊最為堅實的砥柱,而我算得了什麼?陌塵,不過是陌路微塵,拿什麼去辱你?我唯一篤定的是,你我之間拋去懸殊差距的身份,還有一份彌見珍貴的情誼,這份情誼無關男女,無關風月,無需相守便可相知……”
皇甫憂眼中訝異,見站在原處的杜陌塵,眼神誠摯,身材纖瘦,自有一股楚楚風情,心弦似是微微被撥動了下,雖有不甘,卻終究歎道:“好一副口舌,真叫你說動了我。好吧,要我幫你做什麼?”
“幫我找出霍熙墨的下落,確保他安然無虞地回到梁川。”
皇甫憂坐在院中的石凳上,拿過石桌上的酒壺,正待飲下,便被杜陌塵一把奪了過去置在桌上,見杜陌塵認真而沉靜地再次問道:“皇甫憂,你好生回答我,這個忙,你究竟幫還是不幫?”
正在這時,突然聽見身後傳來輕聲嗬斥:“小妹,不得對太子無禮。”
杜陌塵倏地回身看去,見一人器宇軒昂信步走來,隱隱有種陌生而又熟悉的感覺,那人走近杜陌塵,親熱而寵溺地揉了揉她的頭發,滿心歡喜地看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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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猜這個男人是誰。
捂著臉羞愧得爬走,你們盡情地抽打罵我吧,是我不好,實在抽不出時間來碼字。
報告這幾日行程反複更改的原因:原定18.19號青島參加年會,結果一直忙到17號下午四點,卻被通知延後了。好吧,車、酒店、演出服等全部退掉,次日18日上班,也就是今天,卻被告知明日舉行。好吧,重新訂房訂車訂演出服,忙到下午五點半多,卻被告知再次延後,崩潰中。
但是公司上下群情激憤(就跟作者答應更新卻未能如期更新一樣,讀者就煩了,這不是忽悠人嘛),所以領導決定明日照常去青島,即便不年會去玩也要去了。
所以明日早上6點我要趕赴青島,雖然不知道去了到底幹嘛(人家兄弟公司根本沒準備明日伺候我們,已經通知延後舉行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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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所以,我的更新,你們抽打吧,我不哭,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