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絨絨告訴劉一揚,其實他和任飛倆人根本沒有發生過任何關係,她根本不喜歡任飛,當初隻是為了和父母工作上倆人有來往,任飛對她死纏爛打,最後她才發現任飛是有家室的人,哪知倆人接觸不久,任飛的第二任老婆生病死了。
任飛也將此事告訴了她,而當初隻是覺得任飛很可憐,那段時間又對她很照顧,她和他的年齡相差足足十歲,不過最終任飛還是將她追到了,隻是兩人什麼關係也沒有,這些事情父母根本不知道,就這樣兩人一直地下情。
“那你對任飛沒有感情,為什麼那晚你還跟蹤他?”
“雖然我倆沒什麼關係,但是任飛這人是出了名的花心,私底下朋友們都在議論他外遇的事情,所以我就…”絨絨說道這裏,看的出她像是被逼似的,雖然從她今天的口述中得知事情並不是之前他想象的那樣,但是絨絨對他來說,和他一樣是有家室的人。
“那晚的事情,其實是我的第一次。”絨絨臉紅紅的說道。
此刻間他覺得濃妝豔抹的絨絨雖然像是個大姐大,但是有時候還是挺柔弱的一個小女孩,畢竟現在她還很小。
對於那晚的事情,劉一揚有愧於心,當初隻是想著呆在寂寞的城市又有一個送上門的女人,繼而所以才發生了那樣的事情,現在事情發生三百六十度的轉變,這讓他又覺得心裏堵得慌,總覺得有一百個一萬個對不起她。
“我很喜歡你,劉一揚。”絨絨理直氣壯地說。
“……”劉一揚並不知道現在這樣的情況下該說些什麼,隻是他覺得犯下了那樣的錯誤,一定不能再次發生,而絨絨現在看來隻算是半個朋友的關係與他。
“我就喜歡你這樣的老實人,那晚我也是沒有辦法,能讓你相信所以才這樣說而已。”
絨絨還告訴他,其實他是知道任飛和那個尤小美並沒有什麼關係,她早上也見著他一早出門去隔壁房間,她之所以這樣做,隻是身不由己。
身不由己?為何身不由己?
“你想知道嗎?”絨絨一鼓作氣的樣子問他。
莫非絨絨還有不可告人的秘密,現在他都不知道到底絨絨說得那句話是真那句話是假,她給他的感覺總是飄忽不定的,她的每句話都覺得有疑問。
“既然今天你約我來,肯定是做好了要告訴我的想法,不然你也不會約我,對吧?”劉一揚說。
放下碗筷絨絨示意劉一揚和他上樓去,來到了她的房間。
進屋以後一股女人的香味撲鼻而來,這是劉一揚再一次進女人的房間。
腦袋裏又浮現出“異樣”的畫麵。
“不好意思,房間太亂了,我收拾收拾。”絨絨趕緊將床上的內衣和小內褲塞進被窩裏,不好意思的接連道著歉。
收拾好床上的衣物,劉一揚坐在了床上,絨絨告訴劉一揚一個更為極端的秘密。
“你別嚇唬我,不可能,你這樣做太冒險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