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媽是每晚公司下班後她就會來這裏打掃衛生。
“快忙完了。”說完繼續打掃著二樓的衛生。
公司二樓全是員工住的房間,有一間屋是特意留給客戶談事回家晚了便讓他們住下的,這不,昨晚有客戶住在這裏,張媽便將房間裏的被褥和枕巾統統換洗掉才回家。
“屋裏有點亂,不好意思,現在工作太忙。”
是啊,尤小美現在可是大忙人了,雖然暫且沒找到真愛,不過活活成了一個女強人,公司裏裏外外都得由她操刀把關,難怪妖精都那麼聰明。
一腳踏進她的房間劉一揚像是踩到什麼東西似的,這屋裏又黑黑的燈壞了也沒人修。不過聽她這一說來便知道如果燈沒壞掉屋裏可不知有多亂。
隻見她進屋後一直不停地抹黑收拾著屋裏的東西,一會這邊收拾收拾一會又從外麵拿了掃帚掃地。
“等等我,我去讓張媽給我修理燈。”
說完便開門叫著張媽,連喊了幾聲也不見張媽回應,於是劉一揚說其實他也會一點修理功夫。
“好的,你等著,我去拿工具。”
她又跑了下樓找工具去了。
盡管現在門開著,不過走廊上的燈和樓下的燈也關的一片漆黑,隻有樓道上微微弱的壁燈能看見些光。
燈終於在劉一揚幾經折騰下亮了,哪知剛從墊著的高凳子上下來卻一屁股摔了個跟鬥,重重跌落在了尤小美的床上。
這是劉一揚第一次見到尤小美的房間,當燈光一亮的時候,一屋粉紅色女生的大愛顏色後眼前盡是一床的紅色黑色性感內衣。
他的這一摔也正巧摔得有些水準,臉鋪在了內衣上,手中神不知鬼不覺抓著一條透明的黑色小褲褲。
尤小美已經下樓了,剛才見他這一摔笑話了他一下便將工具和高凳子抬了下樓,現在還沒上來。
立馬從床上趴了起來,不自覺地拍了拍身上,像是落在地上一般疼痛。
滿床的內衣和小褲褲看的劉一揚差點流鼻血,尤小美進來趕緊收拾了起來。
“我的金黃色小褲褲呢?”
麵對了一位正常男人劉一揚,尤小美一點也不擔心他會有什麼企圖,既然讓他幫忙找她最近買的小褲褲。
顯得有些尷尬的劉一揚繞了繞後腦勺,“你自己找吧,我不太適合幫你找。”說完退後了幾步離床遠遠的。
“我的裸體你也見過,這又有什麼呢?”
天啦,劉一揚差點暈倒過去,尤小美現在既然這等豪放,以往的事情提及時他覺得更是尷尬。於是在她幾經央求下,他幫著她尋找了那條金黃色小褲褲。
“呀,在你的帽子裏,難怪找不著。”
當劉一揚俯下身四處尋找地麵上有無她那東西的時候,尤小美一把將他拉扯了起來,從他的外套帽子裏拿出了金黃色小褲褲。
此時鼻血再也止不住得流了下來,這大冷天的越發是上火了吧?
見他流鼻血尤小美更是離譜了,順手將那金黃色的小褲褲按在了他的鼻子上,此刻鼻血四溢,滔滔不絕…
幾秒鍾後劉一揚推開了尤小美,跑出了她的房間。
站在廁所裏他對著鏡子,鼻子與嘴角間仍然有血跡,他埋頭洗了很久才將血跡洗掉。
回想著剛才那一幕,劉一揚渾身都覺得沸騰了。
回到屋裏尤小美像是什麼事也沒發生似的,此刻他又覺得眼前的尤小美很單純。
“接著!”她將小褲褲扔給了劉一揚,並且一把扔在了他的腦門上。
又一次去了洗手間,劉一揚現在可是超級無敵了,居然尤小美讓他洗小褲褲,不過看著這條金黃色小褲褲上全是他的鼻血他也隻得遵命。
“真看不出你也喜歡這種粉紅色房間。”
劉一揚覺得天山的仙和凡間的人欣賞水準有所不一樣,不過今天第一次看見尤小美的閨房他才覺得原來仙也不過如此。
“有人發現你是仙嗎?”
“沒有吧,我也不知道,現在我時不時晚上會變成兔仙,有時候卻仍然是人形,我也不懂這是為什麼?”尤小美回答著他。
離開尤小美的這一年多裏,倆人雖然偶爾會通過手機短信聯係,不過次數極為少,他隻擔心尤小美是仙的這個問題讓人給發現。
時間不早了劉一揚也該回家了,隨後尤小美將他送了出去。
回到家中已是十二點了,躺在床上的莊璐仍然穿著剛才的那件性感衣服,見他回來後倆人又鬧嘴了起來。
女人的直覺就是靈敏,脫掉外套劉一揚轉身洗澡去了。回到床上隻見她拿起了外套問劉一揚,“好像有女人味兒。”
一向老實巴交的劉一揚怎能對不住他的稱號,於是立馬說她想太多了,剛才出去外麵街上很多人,所以難免不了身上會有路人的味道。
聽她這樣一說來,劉一揚硬是慌張了起來,沒和她說什麼鑽進被窩睡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