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明白了這個場所的妙處,商議著如何進入。可是那門關閉森嚴,一樓和二樓的連接處是環繞著的硫璃簷,即使順一樓的窗格爬上去,也翻越不了那道屋簷。二人詛咒了一番,隻好寄希望於那座移動的橋梁。可是,剛等他們從水泥路邊的樹叢裏摸到那岩壁的平台邊緣,就哢哢喳喳一陣響,那鐵橋縮進紅別墅,大門也隨之關閉。趙邦借月光一看,那石壁高約10米,與紅別墅的後牆相距6米左右,那巨大的空間隻有兩條鋼梁連接著,除非身懷絕技才能從鋼梁上走過去。即使走過去,也開不了那個門。二人隻得返身守候那個樓閣。但是,當他們再次到那裏窺聽時,卻傳來了瘋狂的淫笑和姿意的呻喚之聲。好大一會,那燈熄了,門卻未開。房子寬說:這老東西看來是和那****睡通宵的,我們隻有執行第二套方案,到前麵去看看。
二人重新尋了那小路鑽下山,來到紅別墅前麵,正好發現有幾輛小車發動起來,有三位女郎分別上車。趙邦說,看來,這幾個狗男女今晚又要到別處去風流了,說不定是我們的機會。正說著,就有四輛小車開了出來走了。然後,有名保安上前關了門,那狼狗卻依然在大廳前的走廊柱邊。二人匍匐在藍色柵欄外麵的草叢中,注視著紅別墅裏的一切,直到那二樓的燈滅。趙邦才從一個塑料袋裏掏出一片肉來,朝那狼狗扔去,不偏不斜、不遠不近,正好扔在狼狗兩腿前邊。那狗惡狠狠地撲上去咬了,發覺是頓美餐,於是隻是叫了一聲,就貪婪地撕咬那肉。不過半小時,那狗就一聲不響,原來趙邦在肉裏摻了麻醉藥。二人小心謹慎地翻越了那道柵欄,進入廳前花園,然後進入大廳,在左右兩邊走道走了個來回。發覺保安、廚師以及保姆們都已安睡,心中大喜,悄悄摸上二樓,先到那些女郎住的地方窺探,隻聽見一個房間裏有男人女人仍在調情的聲音。於是大膽走過歌舞廳,到了“美人蕉”總台對麵,用手電照見了總經理辦公室,就掏出許多鑰匙和許多膠片,選擇一塊,從門縫裏插進去,然後不斷地往裏戳著,房子寬就不斷地搖門,那鎖舌終於被膠片戳離了孔穴,門就開了。二人躡手躡腳進了屋子,顧不得看那房裏的豪華,直往起居室去,熊總正好不在。二人推測熊總沒回這個別墅或是進入對麵的“美人蕉”房裏已溫柔鄉也說不定,無論哪種情況對他二人都已不成威脅,就找寫字台的抽屜,抽屜裏卻隻有些文件,沒有現金或帳目,二人似乎明白,這裏隻是熊輝煌的“行宮”,不是他經常辦公的地方。即使有現金,也不會放在這辦公室裏,隻會藏在保險箱裏。於是打開立在牆邊的不鏽鋼櫃子,終於發現有個保險櫃,於是狂喜。又從工具袋裏掏出些家什,其中有把電焊槍,接了電源,將電焊槍戳向那鎖,隨著火星飛濺,一陣警報似的尖嘯卻響了卻來。原來,那保險箱連接著一台報警器。
二人大驚,連忙撤出。來到樓梯口,正要下一樓,忽見一樓燈光齊明,有人喊叫和跑動。房子寬於情急中想起那通向屋後的大門和活動橋,趙邦朝那大門飛奔,按了門邊的電鈕,果然大門閃開。再按另一電鈕,那活動橋便哢喳喳地響著移伸過去。二人飛也似地跑過活動橋,沿水泥路狂奔。待追兵趕來,他們已藏身於叢林之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