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敢吱聲,因為我不知道王雅清問我這句話是啥意思,我就納悶我難受了咋的,她還能幫我讓我不難受啊?
看我半天沒吱聲,她又拿腳踹了我兩下,說我問你話呢,你是不是難受啊?我也沒正麵回答,跟王雅清說那你覺得呢?她說我覺得你挺難受,要不然能一直翻來覆去的嗎?要不我也不去洗澡了,張放,咱倆睡覺吧。
不懂王雅清說的話是啥意思,我說我要是能睡著早就睡了,還用在這兒翻來覆去的啊。她說那要不然,你抱著我睡啊?這樣應該能好受點吧。
我心說這感情好啊,天下還有這等美事兒呢?想啥來啥,還有小姑娘自己送上門來的。跟王雅清已經算是特別熟了,我也不是那種扭捏的人,沒跟她客氣,她說完讓我抱她我就說行,緊接著我就給她摟懷裏了。
其實我也知道這是不對的,本來我倆在一張床上睡覺,就挺危險的了,再摟著王雅清那不是更危險嗎?可我就是拒絕不了這個誘惑,旁邊就有個挺漂亮的小姑娘,白給摟那誰不摟啊,傻子都知道摟個人睡覺,肯定比自己睡覺舒服就是了。
本來吧,一開始我這心裏也就是貓爪子撓,但是把王雅清摟懷裏之後,這個癢就變成病灶了,一直在我腦海裏作祟。感覺渾身的血液,都開始有了沸騰的跡象,全都往腦袋和一個不知名的部位上湧。
異性相吸,就好像是兩塊磁鐵,讓我拚命的想把王雅清摟的更緊。我抱她抱的很用力,後來王雅清就說你輕點,我都快喘不上來氣了,我還能跑啊?看你這樣吧,跟個老色鬼似的。
我說這不能怨我,誰讓你勾引我的?倆人在一張床上睡覺也就罷了,你還讓我摟著你。我是個正常的男人啊,你說正常男的,誰受得了這個?我覺得我就已經挺正人君子的了。
王雅清說是啊,其實我也早看出來你是個正人君子了,在你家住的時候,跟你在一張床上睡覺你也沒碰過我,一般人可做不到你這樣,要不然我也不敢跟你在一張床上睡覺,還讓我抱著我。我說你不用給我打預防針,老子現在是用僅存的一點理智跟人類的本能作鬥爭,說不定啥時候理智就讓本能給幹死了,到時候做出點啥類似於動物的行為你可別怨我。
她沒說話,隻是嗯了一聲,很久以後,我才明白王雅清這聲嗯是下了多大的決心。
也確實是這樣,從抱著王雅清開始,我就感覺口幹舌燥,身體裏的病灶也逐漸蔓延開了。就好像中了毒一樣,毒發了我就會死,但我清楚的知道,王雅清那是有解藥的,她能幫我解毒,能救我的命。
尤其是王雅清離我很近,我能清楚的感覺到她的氣息,還有她身上不知名的清香。這些東西就像是毒品一樣讓我上癮,越接近就越上癮,就越是抽離不開,一直到沉迷在她的溫柔鄉中再也無法自拔。
這是跟戀愛完全不同的一種感覺,戀愛中腦垂體分泌出來的多巴胺,會讓人變得開心,會讓人感覺幸福。可當兩個人纏綿在一起的時候,分泌出來的荷爾蒙,是足可以讓人失去理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