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韓笑笑也說話了,他說張放,你能不能別打他了,他就那樣。我看了韓笑笑一眼,問她憑啥?韓笑笑不憑啥,我求你了,別打他了行麼?
她這一句話給我說的有點尷尬,站在那動手也不是,不動手也不是的。可是整個二樓的人都看我呢,再加上我牛逼都吹出去了,要是因為韓笑笑一句話就這麼算了,我不就屬於自己扇自己嘴巴子了麼?
狠下心,我跟韓笑笑說這事兒跟你沒關係,讓開點,別一會兒崩你一身血。她說我真求你了,你別打仗了就不行麼?你要是答應我,今天不打他了,讓我幹什麼都行。
她說完王焱也過來打圓場了,走過來拉了我一下,說方丈,差不多就行了大過年的。裝逼那小子你都給幹倒了,這小比崽子也不夠級別你搭理他幹啥啊?
然後王焱又跟韓笑笑說妹子,你也別在這兒待著了,這桌上也不是啥好人,聽我的啊,跟方丈你倆出去走走,勸勸他,然後讓他送你回家吧,他這脾氣你也知道,還在這兒待著又得打起來,再說你跟這幫人一起吃飯,方丈心裏也惦記。
王焱說完我就急了,我說啥啊我心裏就惦記了,我有啥可惦記的?王焱說行行行,放哥,我說錯話了行不?我看你是有點喝多了,笑笑也是有點喝多了,你倆趕緊回家吧,去銘哥,你去送送他倆。
然後銘哥就站起來了,那個楠楠也跟著他一起,倆人走到我麵前,銘哥就說走吧,我送你倆一段。我有點不好意思,扭扭捏捏的跟王焱說那我要是走了,這邊咋整?王焱說沒事兒,看那小子也沒出血也沒啥的,死不了就是了。再說也沒打壞飯店啥東西,要是一會兒讓賠錢,我賠了就完了。
韓笑笑倒是沒說啥,把外套穿上了就要走,我一直在那站著沒動地方。這時候銘哥就開始推我了,說走走走,你在這兒墨跡啥呢?
我算是被他推著下樓的,走出飯店門口,銘哥送我往前走了一段。路上他一直跟我嘮嗑,說你現在行啊,這小暴脾氣,一言不合就拿酒瓶子幹人家,真不怕出事兒?我說那有啥的,就是一酒瓶子,我也沒拿酒瓶底砸他,是用中間砸的,那還能出啥事兒?
銘哥說你還知道這個呢,行啊,誰教你用酒瓶子砸人的啊?我說都是看守所學的,那裏麵殺人都有,我還跟一個小偷學咋開鎖了呢,等我哪天上你家門口溜達一圈,看能不能打開門,你可得把你家裏充氣娃娃啥的藏好了,別讓我發現。
銘哥說你給我滾,一天天不學點好的,我也就是嘿嘿一笑也沒吱聲。說真的,自從在看守所裏出來,也可以說是那天在旅店給劉默捅了之後吧,我感覺打仗對我來說都已經沒什麼壓力了。反正要麼就是給人揍了,要麼就是挨揍唄,人我都捅過,砸一酒瓶子有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