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完這話的時候,我自己都感覺自己臉拉下來了,然後我問王雅清,好端端的你提她幹啥?王雅清說沒啥的,就隨便問問,你以後真不打算跟笑笑聯係了?
我說聯係她幹啥?可別讓我看見她了,我怕我直接上去給她兩腳。王雅清又問我你就這麼恨她啊?我說你這不是廢話嗎?她都把我坑成這樣了,我不應該恨她?
然後王雅清就說算了吧,本來笑笑前兩天還問我你什麼時候出來的,本來我想告訴她一聲你出來了,看你這樣那還是別告訴了。我說告訴了也無所謂,讓她知道知道就算坑我也沒用,我在裏麵蹲倆月照樣能出來,就別讓我看見她就行,我真怕我控製不住上去給她兩下子。
我還跟王雅清說你可以轉告她一下,告訴她上次那件事沒完啊,不知道那個劉默出沒出院,出院了讓他走道小心點,別一不留神又讓人給捅醫院去了。還有那個劉洋,上次是他運氣好,這次再讓我抓著就不一定是啥情況了。
王雅清說你可消停點吧祖宗,好不容易保外就醫了,你還想再回看守所蹲著去?我沒吱聲,也沒看王雅清,反正就是有點生氣了。看我不說話王雅清也沒動靜了,我倆在那沉默了半天,後來王雅清就說我先走了,明天再過來,你先好好歇著吧。
我也沒吱聲,後來王雅清走了我就一直坐在床上生悶氣,還有點納悶王雅清為什麼要突然跟我提韓笑笑。她不是不知道這些情況,明擺著就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啊,但我感覺隻要王雅清不傻她就不應該這樣。
徐娟晚上要去店裏,小雨姐晚上也要工作,王焱他們那天也沒來,所以王雅清走了之後那天晚上就剩我自己。正好那天是小年,外麵還有人放炮仗,我往病床上一坐聽著鞭炮聲還真感覺有點淒涼。不過好歹我是在外麵的,孫堯他們在裏麵應該比我還得淒涼點,想到這兒我心裏也就平衡了不少。
不過晚上七點多鍾的時候,那天訓我跟錢管教的護士開門進來了,估計她前兩天是休假了吧,我都沒看見她人影。她進來看見我的第一眼就愣住了,往那一站,過來也不是的出去也不是的,我就問她你在那站著瞅啥呢?有事兒啊?
她就問我,你身邊的那個警察呢?還有你胳膊上的手銬呢?我說警察走了,手銬他也給帶走了,你問這個幹啥?她說你不是罪犯嗎?警察怎麼給你放了?
給我整的怪無奈,我說因為我有病了,家裏人給我辦的保外就醫,也不用回監獄了警察還看著我幹啥?聽我這麼說她才拎著藥瓶走過來,不過嘴裏還嘟囔著那我可得離你遠點,現在的法律也真是的,保什麼外就什麼醫啊,像你這種犯罪分子就應該一直坐牢,把牢底坐穿了才好呢。
這一句話氣的我鼻子都歪了,我問她咋地啊,我是哪得罪你了?就算犯法了也跟你沒啥關係吧?我是把人給捅了那我也沒捅你家人啊。她就特別驚訝的說你還捅人了啊?嘖嘖,你這種危險人物就更不應該放出來了,在裏麵蹲著多好呢,蹲兩年就長記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