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辦公室等了挺長時間,校長到底是沒來,後來李璿接了個電話,撂下之後就把我倆領到校長室去了。從上學到現在辦公室我去過不少次,可校長室還真是第一次進,當時我甚至還萌生出來一個挺奇怪的想法。
因為校長室空間挺大的,門也是實木的那種,裏麵還有個挺寬敞的大沙發。我就想如果校長有點特殊的癖好,在自己辦公室裏搞個女老師女學生啥的,那應該能挺方便。
那校長也是板著一張臭臉,讓我跟寧靜把事情的前因後果給說清楚,那我和寧靜跟楊帆這點破事兒幾乎是個人就知道了,藏著掖著也沒用,我倆就把這件事完完整整的跟校長說了。
就連在台球廳那事兒我也一五一十的講了出來,跟校長說揚帆是聯合校外人員欺負我,我跟他打仗也是因為我想報仇,不是我主動想惹事兒的。把我自己的事兒說完之後我還幫寧靜說話來著,跟校長說其實寧靜一開始也沒真打算跟楊帆處對象,是楊帆死纏爛打的非得纏著寧靜,寧靜受不了了才同意的,倆人在學校也沒做過什麼出格的事兒,總之這件事情全都賴楊帆,跟我倆關係不大。
要說寧靜完犢子麼,跟我跟同學咋地都行,罵這個傻比罵那個傻比的,一進校長室就幹脆掉鏈子了,連話都不敢說。其實想想也是,在校長麵前你要說錯一句話,那真能給你開除了,也就我這種不要命的吧,啥都敢說。
後來我講完校長就叫我倆給家長叫來,說我倆這次犯的事兒太大了,必須讓家長來把話說明白,簽個保證書,保證以後不能再犯錯誤了才能讓我倆繼續上課。那我肯定不能讓他找我家長啊,就一頓找理由,說我家長忙著上班沒時間啥的,想把這件事給妥過去。
但是校長顯然知道我這點小伎倆,後來幹脆不問我了,直接跟李璿說讓她給我家長打電話。李璿也是給我麵子了,把電話遞給我,說張放你主動點給你家長打個電話吧,我要是給他們打,性質就不一樣了。
她知道我爸和徐娟是後到一起的,在家我怕我爸,徐娟根本管不了我,這也是給我台階下呢。我這一看也妥不過去了啊,就硬著頭皮給徐娟打了一個,說我在學校出事兒了,讓她過來一趟。
徐娟還挺著急的問我說出啥事兒了?我說沒啥事,就跟別人動了幾下手,你來了就知道了。最後我還囑咐她這件事你自己知道就行,可別告訴我爸啊。徐娟說放心吧,你爸上班去了,然後她讓我等著,她馬上就過來。
寧靜那邊就容易多了,校長說要找家長,她就直接給她爸媽打電話了。說真的,她打電話的時候我還覺得特別尷尬,因為她爸媽都知道我跟寧靜關係好,我們也見過麵。要是一會兒來了,看見我和寧靜一起受處分,那得咋想我啊?估計以後都不能讓寧靜跟我一起玩了。
一直在校長室等了得有半個小時吧,中途校長也沒跟我倆說話,我和寧靜倆就往那一站擠眉弄眼的。其實也可以說是我自己跟寧靜擠眉弄眼的,寧靜都不怎麼搭理我,滿臉的憂心忡忡,她不像我,家裏父母管的也比較嚴,說不定一會兒來了之後會怎麼罵她呢,她能高興才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