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鵬搖搖晃晃的走出大廳,見眾人並未跟來,便迅速走向東廂房,推門進去,隻見新娘子正坐在床邊,大紅蓋頭遮在頭上,也不知是楊玉兒還是曹媛。丁鵬輕輕走到床邊,笑道:“夫人久候,為夫來得遲了。”說罷,將新娘子頭上的蓋頭取下一看,卻是楊玉兒。隻見她肌膚嫩白如雪,臉上卻飛上一抹潮紅,端的是嬌豔欲滴,光華奪目。丁鵬看得心中一蕩,將玉兒摟在懷中,在她櫻唇上輕輕吻了一下。玉兒嬌羞無比,輕呼一聲,將頭埋入丁鵬懷內。二人相擁片刻,玉兒仰頭道:“夫君,為何不先到媛兒妹妹房中?你就不怕她生氣?”
丁鵬笑道:“長幼有序,雖說你二人同時過門,不分大小,畢竟你是大夫人,她是二夫人。哪有不先到大夫人房中的道理?”
玉兒輕輕攬住丁鵬的脖子,說道:“夫君,媛兒妹妹畢竟是首次出嫁,妾身卻是再嫁,夫君理當先去妹妹那裏才是。”
丁鵬搖頭道:“不,為夫先在玉兒這裏,下半夜再去媛兒那裏。”說罷,便為玉兒寬衣解帶。玉兒雖是過來人,卻仍是羞不可抑,漲紅了臉,任憑丁鵬施為。丁鵬未穿越之前於此事早已是駕輕就熟,玉兒也非初次,盡力迎合之下,使丁鵬大享溫柔之福,迷醉不已。
事畢,丁鵬將玉兒攬在胸前,感慨道:“不想我丁鵬能有今天,得妻如此,夫複何求?”
玉兒輕輕的道:“夫君如此恩寵,妾身此生無恨。”丁鵬愛憐不勝,緊緊將玉兒摟在懷中溫存。片刻,玉兒輕輕掙開丁鵬懷抱,說道:“夜深了,夫君該去妹妹那裏了。”
丁鵬不願離開溫柔鄉,便道:“說好下半夜再去的,玉兒為何現在就要攆我?”
玉兒輕笑一聲道:“媛兒妹妹年齡尚小,又是初經人事,夫君需多花些時間安慰才是。”見丁鵬呆呆的不說話,嬌嗔道:“還不快去。”丁鵬無奈,隻得起身穿衣去了。
卻說曹媛在西廂房坐了良久,不見丁鵬到來,原本惴惴不安的心中漸漸焦急起來。轉念一想,今日丁鵬於情於理都應先去楊玉兒房中,便又心中釋然。但久候不止,心中不耐起來,就想自己先行睡下,卻又怕不合規矩,正在為難之時,隻聽得門吱呀一聲響了。曹媛知是丁鵬到來,不禁心中緊張起來。丁鵬見曹媛雙手正不安的弄著衣服下擺,知她心中忐忑,有心作弄她一番,便長揖一禮,大聲道:“賢妻在上,請恕為夫遲來之罪。”說罷,裝作腳步踉蹌,搖搖晃晃的走到床邊,一個趔趄倒在床上,動也不動。
曹媛聽得丁鵬醉話連篇,走路不穩,心中微感不悅。又聽得他摔倒在床上,動靜全無,又不禁擔心起來,輕輕喚道:“夫君,夫君。”卻聽到丁鵬鼾聲大作,已然睡去。曹媛心中不快,捏住丁鵬鼻子,丁鵬無法呼吸,便張開嘴,繼續裝著打鼾。曹媛正無計可施之時,忽見丁鵬右腳的鞋子啪的一聲掉在地上,心中一動,便除下丁鵬右腳上的襪套,蓋在丁鵬嘴上。丁鵬忽然之間覺得襪套被除下,接著嘴上一股臭味襲來,再也不敢假裝,急忙拿下嘴上的襪套,坐起身來,笑道:“媛兒好狠心,竟拿如此惡臭之物塞夫君的嘴。”
曹媛見他如此,知道適才是在作弄自己,便得意道:“下次再敢欺騙本姑娘,就拿夜壺澆你。”
丁鵬笑道:“再也不敢了,媛兒,讓為夫親親你。”說罷,摘下曹媛的蓋頭,作勢欲吻。曹媛怎肯讓他用剛被臭襪套蓋過的嘴親吻自己,驚呼一聲,急忙跳開,嬌嗔道:“誰要你的臭嘴親了,快去洗過,不然今晚不許上床。”丁鵬無奈,隻得去洗了嘴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