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竟然犧牲自己去救丈夫,結果被亂刀砍死,當時我看著阿軒吃力的叫媽媽的時候,真想把他們一個個大卸八塊,而仲宥琛,手下殺了人,不過嗬斥一句,然後說會安葬秀琴,治好阿軒的自閉症。”

“所以你答應去了他的地方?”辰問。

“阿軒需要清醒的頭腦,當時我也不知道該去哪裏,所以我答應了,隻是我不知道那是我夢魘的開始。”

安寧失神的望向牆角,淡淡的說:“不久以前我做了一個夢,一個女人頭發淩亂,她渾身像被螞蟻啃咬,那一次不像以往,隻要到點就會有人送解藥給她,所以她的難受延伸到翻白眼,整個人像中毒一般抽搐,當我看到她的真麵目的時候,驚恐的發現那個人就是兩年前的我。”

“我不知道他什麼時候讓我上的癮,可是那一次真的好痛苦,我甚至覺得那是地獄,比上刀山下火海還痛苦。”

“痛苦得我想結束自己的生命。”

安寧說著揭開心口上的傷疤。

辰握著安寧的手緊了緊,心疼的望著她。

“可是他並沒有讓我死,卻在我醒來的時候說放了我和阿軒,並且不會管我做什麼。”

“我不知道他的目的是什麼,所以我等了兩年,利用這兩年建立公司,還有一個原因。”安寧說著,望向辰。

“什麼原因?”辰問。

“因為你。”安寧認真的說:“即使以為你和肖靈結婚了,我還是會在無數個夜晚想你,想再見你一麵。”

辰伸手撫摸安寧的臉龐,她憔悴的眼神讓他的心被針紮著。

“我知道,你不會輕易忘了我。”辰說著吻了吻安寧的唇,將她抱在懷裏,“以後都留在我身邊,我會好好保護你。”

安寧釋然的抱著辰,欣慰的笑了。

“對了,今晚可兒對我做的事,不要怪她,她是想讓我們幫她。”

“幫她?”辰不解的反問。

“她告訴我泉是仲宥琛派人殺的,仲宥琛就是狼頭,而可兒為了讓他完全信任,氣走父母,又故意和我鬧翻,就是為了讓他毫無防備,她們會在巴厘島結婚,三個月後會回來,到時候就是我們反擊的好機會。”

“為了幫她,你竟舍得犧牲自己的顏麵讓她當眾羞辱,也是苦了你了。”辰抱起安寧坐到床上說。

“以後我和你一起出現公眾場合,你會覺得我丟你的臉麼?”安寧勾住辰的脖子,擔心的問。

辰挑挑眉,勾住安寧的下顎,聲音魅惑的說:“不如我們先睡一覺,閑聊這種事還是白天再說?”說著就要去吻安寧。

安寧伸手捂住辰的嘴,調皮的說:“不說不準碰我。”

辰翻身把安寧壓在床上:“我隻知道你是我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