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差點忘了,你是從女生堆裏走出來的。“安寧口氣變得冷淡,視野也轉向其他方向。
“安寧你是在吃醋嗎?“辰湊近了安寧,嗅著她臉上散發的香味,那種幾近耳鬢廝磨的口氣讓安寧很不舒服。
可是,也有些慌張。
她也不明白怎麼回事,可是就是不知道該怎麼做了,她不喜歡這種不知所措的感覺。
抬眼一掃,看到服務員正端著食物過來。
“我要吃東西了。“安寧盡量若無其事的說著。
辰用臉摩擦著她的臉頰,意猶未盡的坐回原來的姿勢。
安寧也是真的餓了,上菜後二話不說就拿開蓋子準備大吃,不過剛打開,裏麵卻隻有一張純黑的請柬,中間浮著一個詭異的煞字。
記憶中,這個請柬慕大叔也得到過,而且每次看到它都會麵露尊敬。
聽慕大叔說過,暗煞的首席殷月個性陰晴不定,沒想到她真的會邀請安寧去她的聚會裏,她以為那隻是說說而已。
辰在一邊瞥了一眼那請柬,並沒有太大的興趣,而是自顧自的弄著碟子裏的東西。
“你不是要給我回禮麼?“安寧側過頭望向辰突兀的說,“我想自己選。“
辰笑著,放下手中的東西,起身牽著著她的手離開,這一次,換他來開車。
安寧從試衣間出來的時候,一身黑色的單肩束身裙,暴露著妖嬈火辣的身材,她麵無表情,卻因為黑色,讓人感覺頗有女王的氣勢。
所有人都因為她的氣場而震懾到,更因為她的美豔而驚呆,隻是在看到她手臂上的傷疤時,不由得僵在原地。
辰走到安寧身邊,低頭觀察著這道傷疤,不由得皺起了眉,用指腹撫摸著它,似乎想與她感同身受一般。
“很疼是不是?“辰的語氣慍怒,卻是滿滿的心疼。
安寧從鏡子裏斜了一眼那疤痕,她記得當時是被車窗玻璃插進去,因為被安興狠心往後推,那種被活生生的切肉之痛,她現在還銘記在心。
“確實很疼。“安寧不痛不癢的說,當時除了皮肉之痛,更大的是心痛,是安興帶給她的絕望之痛,“不過我還得感謝它,要不是它,我怎麼會從夢裏醒來?“
“其實你一直在期待他會待你如從前,可你卻一次又一次的失望,到那天的葬禮,你才徹底絕望對嗎?“辰將手心溫柔地覆在疤痕上,那暖流讓安寧不由得抬眼,對上鏡子中,他愛憐又專注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