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2 / 2)

陳仲揚手給了羽流溪一個耳光,卻被羽流溪臉上亂竄的電流擊打得急忙後退,險些一屁股摔倒在地。

羽流溪有些誇張地大笑著,似乎在嘲諷陳仲的無能,又彷佛在嘲諷這種用電流刺激的方法很拙劣,因為羽流溪看上去根本不在乎。

羽流溪必須麻痹他們,隻要電流被終止,羽流溪就有辦法脫困,沒有了牽掛的羽流溪將成為陳仲他們的噩夢,可怕的噩夢。

陳仲悻悻地站起來命令道:“每一班二十個人堅守,不許接近他,不許和他講話,不許給他食物和飲水。”

陳仲要求看守羽流溪的是二十個異能者,那些手持武器的士兵不算數,小小的囚室裏麵人滿為患,隻有羽流溪十步以內很寬鬆。

暫時沒有逃亡的希望,羽流溪彷佛認命地閉眼養神,但是沒有人能夠在這種情況下睡覺,脊背傷口、打斷的骨頭、亂竄的電流,倒懸的頭暈讓羽流溪就算想要昏過去也不可能,隻能活活地承受著這份折磨。

最漫長的時候不是等待心上人,不是快樂的日子,而是在生不如死的狀態下等待對方再次折磨。

羽流溪認為過去了很久,至少有兩、三天的時間了,可是看守羽流溪的那些人根本沒換班,也就是說八小時不到。

那些異能者不算,普通的士兵站崗超過八小時之後肯定要交班,一直沒有交班隻能證明還不到時候。

羽流溪認為自己再堅持三、四個小時就要昏暈的時候,囚室的房門打開,攪拌的時間終於到了。

這是看守者的交接,羽流溪卻鬆了一口氣,這證明已經度過了八個小時,看來自己的毅力還算不錯。

羽流溪沒有關心第二波監督自己的人裏麵有誰,反正羽流溪隻認識其中的兩個。柳一條腿被打斷,估計陳仲會懷疑他,另一個就是鳳凰花,鳳凰花是個聰明人,她不會冒失地和羽流溪打招呼。

可是羽流溪聽到交接之後有一個輕盈的腳步聲向自己走來,羽流溪無法釋放出精神力察看,可是這個腳步聲太熟悉了,羽流溪急忙發出了微微的鼾聲。

那個人蹲在了羽流溪麵前,羽流溪能夠察覺到那雙目光在凝視自己,有些馨香的呼吸撲在羽流溪臉上,微微的有些麻癢。

那個人凝視了良久終於說道:“原來你如此的恨我。”

是戈馨然的聲音,戈馨然的雙眼布滿了血色,臉上晶瑩的肌膚變得一樣的蒼白,那雙紅唇也失去了血色。

羽流溪閉著眼睛說道:“無所謂恨不恨,記住,沒有愛自然沒有恨。”

戈馨然慘笑說道:“是我不要臉,是我惡毒,這樣你好受了一些沒有?”

羽流溪猛然睜開眼睛,看著憤怒的戈馨然說道:“愛,沒有要不要臉,沒有對與錯,隻要這份愛沒有傷害到別人。”

戈馨然下意識地向後退了半步,羽流溪坦然地看著戈馨然說道:“當初我喜歡你,所以我不顧任何阻攔地追求你,因為我有追求愛的權利,這是每一個人的權利,這是自由的一部分。

當你和貝雪軒走在一起,我很心痛,很嫉妒,可是我會勇敢地祝福你,因為你說你喜歡他,我不能無恥地拆散你們。”

戈馨然聽到羽流溪提起貝雪軒,她憤怒地說道:“夠了,你們還想把我怎麼樣戲弄?你們有令人羨慕的家世、有眾多的秘笈可以修煉、有太多的人嗬護你們,所以你和貝雪軒可把我當做一個戰利品一樣爭來爭去,表現得還彷佛很有紳士風度,可是我呢?誰考慮過我的感受?誰考慮過被人當做猴子耍的我的感受?”

戈馨然的聲音越來越大,到最後幾乎是喊了出來,羽流溪憐憫地看著戈馨然說道:“為什麼要把錯誤全算在別人頭上?貝雪軒是用卑鄙手段的時候我並不知道她是女人,我追求你的時候什麼時候依靠家世來炫耀?”

戈馨然啞然,羽流溪憑的是一種不屈不撓的韌勁來追求戈馨然,從來沒有施展過無恥的手段,從這一點上來說羽流溪是君子。

戈馨然看著羽流溪冷漠的眼睛說道:“你很虛偽,你因為知道我是菲斯摩耳人的後裔應該就下定了決心,想要始亂終棄地拋棄我,所以你借題發揮地指責我,對不對?”

羽流溪冷笑說道:“你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