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馨然茫然地說道:“我知道,以前你就暴露過你的真正目的,我沒忘,雖然我很不齒你的為人,可是我總希望你能夠回心轉意,不再喜歡男人,好好地和我過日子。”
貝雪軒左右張望片刻,猶豫了好半天,她這才扯斷了脖子上的項鏈,金銀雙色交織的光芒閃過,貝雪軒臉上的線條柔和起來,平坦的胸膛瞬間突兀地聳起,就如同火山爆發讓大地隆起。
戈馨然被眼前這一幕驚呆了,她指著貝雪軒喃喃說道:“你……你……你是……”
貝雪軒愧疚地說道:“我是女人。”
戈馨然揚手抽向貝雪軒,貝雪軒很隨意地抓住戈馨然的手腕,習慣成自然地嗬斥道:“早就和你說過,別惹我……呃,對不起。”
意識到今時不同往日的貝雪軒知道這一巴掌跑不掉了,繼續欺淩戈馨然更不現實,羽流溪這個情種虎視眈眈地盯著呢。
貝雪軒眨眨眼睛,抓著戈馨然的手腕向自己俊俏的臉龐打過去說道:“如果能讓你解氣,那就狠狠地打,千萬不要給我麵子。”
“啪!”
戈馨然在貝雪軒臉上響亮地打了一個耳光,從來沒有吃過這種虧的貝雪軒秀眉豎起正要發作,羽流溪的咳嗽聲恰到好處的響起。
貝雪軒“哇”的一聲哭出來,轉身撲向羽流溪哭喊道:“她打我。”
羽流溪輕輕側身,避開了幹打雷不下雨的貝雪軒,貝雪軒捂著根本沒有眼淚的眼睛順勢撲向飄零說道:“飄零,我沒臉活了,讓我去死。”
飄零雙眼望天,任憑貝雪軒抱住自己,冷淡地說道:“那你怎麽不去死?”
羽流溪緩緩走向戈馨然說道:“我說過了,要給你一個驚喜。”
戈馨然揚手打向羽流溪,她快要崩潰了,搞了半天自己被一個女人迷得神魂顛倒,現在不是貝雪軒沒臉活下去,而是戈馨然不願意苟且偷生。
羽流溪鎮靜地看著戈馨然,對於那即將落在自己臉上的手視而不見,戈馨然在即將打在羽流溪臉上的時候猛然縮回手,用帽子遮住臉龐衝向了傳送門消失了。
羽流溪對駝伯和聖域五老做了一個羅圈揖說道:“幾位前輩,告辭。”
羽流溪縱身衝向傳送門,貝雪軒和飄零如影隨形跟上去,駝伯竊笑說道:“現在的年輕人高深莫測,太不可思議了。”
聖域五老深有同感的同時點頭,的確太不可思議了。
聖域打開的傳送門並不能隨心所欲,羽流溪出來的地方依然是上次進入的地方。聖域需要確定坐標然後才能打開傳送門,羽流溪早有這方麵的猜測,經過親身體會之後更加確認。
羽流溪走出傳送門就見到戈馨然正向遠方飛奔,羽流溪幾個起落來到了戈馨然麵前,戈馨然含淚停下腳步,象牙匕首指著自己的咽喉說道:“羽流溪,讓我走。”
羽流溪苦笑看著戈馨然,說道:“我也是不久前才知道貝雪軒從小就被施展了終極化形術,否則我絕對不會放棄。”
戈馨然閉上眼睛,晶瑩的淚水從無瑕的臉龐滑落,戈馨然痛苦地說道:“我不怪你,隻怪我自己有眼無珠,讓我走,求求你。”
羽流溪讓開了道路,貝雪軒興奮地看著即將離去的戈馨然,這個傻妞一走了之最好,貝雪軒就不用麵對這個令她心中有愧的人了,還會減少一個對手。
就在貝雪軒在心裏大聲鼓勵戈馨然快快離開的時候,飄零厲聲說道:“小溪,你還要蠢到什麽時候?”
一句話驚醒夢中人,羽流溪伸手拈住了向前飛奔的戈馨然的衣袂,隨著戈馨然向前輕盈地飛掠。
怒不可遏的貝雪軒惡狠狠地說道:“你這個蠢丫頭,關你什麽事情?”
飄零用力戳著貝雪軒的胸脯說道:“胸大無腦,你有胸了,腦子自然就沒了。”
貝雪軒羞紅了臉,她解開了終極化形術的封印,再也無法恢複,這沉甸甸、顫巍巍的一對累贅讓她感覺很不習慣,甚至讓她感覺很丟人,現在被飄零用力指點著,貝雪軒火往上撞。
飄零譏笑說道:“你還不服氣,如果有腦子的人會做出搶奪戈馨然這種事情?虧你想得出來,小溪喜歡戈馨然的事實無法改變,最好順其自然。”
貝雪軒期期艾艾地說道:“那我怎麽辦?我更喜歡羽流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