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飄零做好了準備的時候,門外一個熟悉的老者說道:“你醒來的很快。”
飄零小貓一樣彈起來落在床下,被左楓踢中的小腹絕對受了內傷,現在絲毫的痛楚也沒有,飄零把匕首抵在自己心髒的部位,這個位置絕對致命。
房門打開了,那個魁梧的高大老者背對著房門坐在外麵的地上,眺望著遠方的連綿青山說道:“你是我見過的最剛烈的小丫頭,玉碎!哼哼。”
老者的語氣中帶著淡淡的嘲諷,飄零警惕的向後退到了牆邊說道:“你可以盡情的嘲笑,我隻想讓你明白一件事情,辰宗的飄零有死的決心。”
老者依然看著遠方說道:“我也想讓你明白一件事情,如果擔心你自殺,我就不會把匕首留給你,你真的舍得死去?”
飄零秀眉微聳,老者緩緩的轉過頭說道:“把你請來隻是為了邀請羽流溪,你是這裏的貴客,將會受到最好的待遇,聖域的客人不多,貴客更少,如此年輕的貴客隻有你一個,因為我們這些老不死的欣賞你。”
老者的眼睛裏麵是讚許、是欣賞、沒有嘲弄,飄零冷落著俏臉說道:“別廢話,我不會在這裏逗留,要麽讓我死,要麽讓我離開。”
老者伸出雙手的食指說道:“這個世界對你來說隻有黑與白?沒有第三種可能?”
飄零慢慢點頭,隻有兩個選擇,沒有第三條路,飄零絕對不會被老者的誘惑所打動,無論他說的多麽動聽。
老者縮回了左手的食指說道:“我說錯了,這個世界對你來說隻有一種可能,那就是永遠的躲避在羽流溪的羽翼之下,你渴望著他的保護,女人,你的名字是弱者。”
飄零怒不可遏,飄零從來沒有指望過任何人保護,更不想接受羽流溪的保護,那對於飄零的自尊心來說是最殘酷的打擊,這也是飄零為什麽寧願死也不肯拖累羽流溪的原因,飄零一直把自己當作了羽流溪的戰友夥伴,而不是一個包袱。
老者左右擺動著右手的食指說道:“看,你不愛聽了,你想過沒有?你為什麽不考慮自己去保護羽流溪呢?讓高高在上的男人接受你的庇護,還有比這更美妙的事情嗎?”
很美妙的誘惑,砰然心動的飄零急忙用力搖頭,她不會被花言巧語所蒙蔽,老者的意圖很明顯,他要是用手段讓飄零乖乖的留在這裏,達到不戰而屈人之兵的目的,飄零不會讓他如願。
老者嘲弄的說道:“我就說你想要躲在羽流溪的羽翼下尋求保護,你還不承認。”
飄零“哼”了一聲說道:“激將法對我沒用,我的智商達到了二百,怎麽可能被你拙劣的伎倆欺騙?”
老者眼中的嘲弄之意更加明顯,他似笑非笑的問道:“智商達到二百?為什麽你比不上羽流溪?”
飄零無言以對,羽流溪這個怪胎的智商說不定達到了二百五,在精才絕豔的羽流溪麵前飄零甘拜下風,兩者之間的差距不是一兩句話能夠解釋得通。
老者毫不客氣地繼續打擊道:“你比不上羽流溪也就算了,畢竟我們這些老家夥對於那個小家夥也很好奇,極度的好奇。貝雪軒呢?他和羽流溪同樣被列為聖域的試練者,可惜他們同樣拒絕了這個機會,你為什麽比不上貝雪軒?”
飄零皺起鼻子,這個可惡的老混蛋專門敲別人的痛腳,飄零怕什麽他偏偏說什麽,最令人憤怒的是飄零找不到理由辯解。
飄零從各個方麵分析過了,飄零認為自己和貝雪軒的實力在伯仲之間,就算有差距也不會很明顯,聖域卻很看好貝雪軒而忽視了飄零,為此同樣感到憤憤不平的還有鳳朝陽,隻可惜聖域好像從來沒有在乎過他。
飄臨的護花匕首悄然回到了袖子裏,飄零看出來了,如果老者想要阻止她自殺,根本就不會把匕首還給她,繼續這樣威脅下去沒有意思,老者根本就不在乎。
老者雙手抱著肩膀說道:“進入聖域的有兩種人,一種人是突破了領域的高手,他們會被迎接進入聖域,這一點毋庸置疑。另一種人就是天分極高的少年高手,每隔十年聖域就會選定兩個最優秀的年輕人成為試練者,這一次的人選是羽流溪和貝雪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