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雪軒抱著羽流溪放聲大哭,羽流溪感到全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羽流溪艱難的笑道:“你哭得這麼淒慘,讓我想起了傳說中的小寡婦哭墳。可惜我不是同誌,你哭得再痛苦我也不領情,咳咳……”
貝雪軒溫柔的摀住羽流溪的嘴,釋放出一道精神力檢查著羽流溪體內的狀況,羽流溪的情況極為不妙,精神力渙散而且體內有一種莫名的能量在橫衝直撞。
羽流溪瞪圓了眼睛看著貝雪軒,貝雪軒臉一紅鬆開手,羽流溪輕聲說道:“你搶了我初戀的對象,我應該恨你入骨,可是我恨不起來,現在我要死了,你能告訴我真心話嗎?你真的是因為喜歡我才搶走戈馨然?”
貝雪軒閉上眼睛讓淚水止住,艱難的喘息良久才說道:“是。”
羽流溪痛苦的也閉上眼睛說道:“那我求求你好不好?看在我要死的份上,求你別再喜歡我,我對男人不感興趣。”
貝雪軒輕輕撫摸著羽流溪的臉龐,羽流溪忍不住的顫抖起來,被一個男人撫摸的感覺太恐怖了,讓羽流溪想起毒蛇爬過自己的臉頰,甚至比那還可怕。
貝雪軒毅然決然的說道:“我很嫉妒你,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就嫉妒,甚至會在夜晚忍不住想起你,那個時候我還不明白為什麼,後來我長大了,我才知道自己喜歡上了你。”
羽流溪痛苦的呻吟起來,貝雪軒憐惜的撫摸著羽流溪挺直的鼻子說道:“我不斷的糾纏你,為的就是看到你,哪怕是你對我冷潮熱諷也好,哪怕是讓你打幾下也好,隻要能見到你我就滿足了。”
白紫菡在一旁聽得直打冷戰,男人之間的愛情竟然比男女之間的感情更加的執著,幸好沒有女人喜歡自己。
貝雪軒看著臉色變得蠟黃的羽流溪說道:“你越是對我縱容,我越是覺得你好,因為你把我當作男人對待,那樣才能看出你的寬容和善良。你不知道的真相是我是個女人,一個施展了終極化形術的女人,我是不是瞞得你好苦?這是我最大的秘密。”
“噗!”羽流溪終於承受不住這個強烈的刺激,一口鮮血噴起半公尺高,這個消息的確太震撼了。
羽流溪感到自己的心之修煉太失敗了,每次受到意外的刺激之後羽流溪都認為自己的修為提升了一層,羽流溪認為自己已經達到了寵辱不驚的高深境界,可是貝雪軒這個消息讓羽流溪再次受到了強烈的刺激。
這個世界變化太快了,羽流溪目光呆滯的看著貝雪軒,這個家夥怎麼可能是女人呢?她隱藏的也太深了。
羽流溪直覺到貝雪軒沒有撒謊,越是這樣羽流溪越是惶恐不安,作為男人的貝雪軒喜歡羽流溪令人反感,可是作為女人的貝雪軒喜歡羽流溪就是天大的麻煩了。
飄零的單相思讓羽流溪感到沉重的壓力,現在加上貝雪軒這個使用了終極化形術的家夥,羽流溪認為自己承受不起這份感情。
不要傷害真正在乎你的人,這是羽流溪的爺爺的名言,這個風流的老頭把對女人博愛的精神發揮得淋漓盡致,而羽流溪的父親在感情方麵卻卻非常專一,導致他們父子之間矛盾很大。
羽流溪認為父親那樣的做法很好,和自己的心上人享受美妙的二人世界,簡直就是神仙般的日子。羽流溪幻想過和戈馨然演繹一段浪漫的愛情故事,最後慢慢的白頭到老,這個美好的想法被貝雪軒一手破壞。
羽流溪認為隻要戈馨然得到幸福,自己寧願放棄,但是一件件的怪異事情接踵而來,最後竟然變成貝雪軒是個女人,隻要想到自己的初戀竟然敗給一個女人,羽流溪就覺得憋屈。
貝雪軒深情的看著羽流溪,羽流溪頭大如鬥,隻能身體僵硬的昏迷過去,在昏迷中羽流溪感到貝雪軒抱著自己一路狂奔,還有冰冷的淚水灑在自己臉上。
如果真的昏迷就好了,羽流溪無奈的想到,當時怎麼就沒考慮到事情發展到這種境地呢?真應了那句老話||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貝雪軒抱著羽流溪回到帝京酒店的房間,飄零、柴可塑和拐子三他們亂成一團,羽流溪的重傷讓眾人失去了主心骨。
老成持重的柴可塑接連發出十幾道命令,第一條命令就是調私人飛船準備帶著羽流溪返回龍騰星,龍騰星是羽家的大本營,在那裏羽流溪將得到最好的治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