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馨然沙啞的聲音響起道:“貝雪軒,做人不能喪盡天良,你親口說喜歡羽流溪,所以你千方百計的要……”
貝雪軒厲聲斥責道:“閉嘴,你活膩了?”
戈馨然緩緩地走過來說道:“我沒有活膩,但是我不能容忍自己看著你坑害羽流溪,否則我的良心過不去。”
貝雪軒臉色鐵青,死死的握住短杖恨不得一下子把戈馨然打成啞巴,羽流溪的眼睛眯起來,貝雪軒幹笑說道:“羽流溪,你不會對我的女人念念不忘吧?”
羽流溪看著戈馨然日漸憔悴的臉龐,柔聲說道:“你受委屈了嗎?告訴我,我會替你解決一切問題,沒有人可以威脅你,不管任何人。”
貝雪軒揮動短杖向羽流溪的腦門砸過去,這一下如果砸實,羽流溪縱然不會腦袋開竅,也要腫起一個大包。
羽流溪扣住貝雪軒的手腕,滑膩冰冷的感覺讓羽流溪急忙鬆手,然後在衣服上偷偷的蹭著,貝雪軒眼神飄忽不定,終於冷笑一聲抓著戈馨然向回走去。
羽流溪大聲說道:“貝雪軒,既然喜歡一個人那就要拿出真愛去對待她,別做出讓我失望的事情,她若是受到傷害,我會翻臉無情。”
貝雪軒手上用力,戈馨然痛苦的微微顫抖,羽流溪聲音變冷說道:“如果有一天……”
貝雪軒惡毒的說道:“如果我不要她了,你就會來撿我的破鞋對不對?哈哈哈……我不會給你這個機會,你別做夢了。”
羽流溪雙眼噴火,貝雪軒越來越變態了,以前怎麼沒有看出他如此的瘋狂?難道是他掩飾得太好?
羽流溪打開暗門前方出現了一個小房間,羽流溪思索片刻臉上的肌肉開始收縮,個頭也提高了。
白瑪娜甄疑惑的說道:“家主變來變去的不嫌麻煩嗎?”
羽流溪淡淡的說道:“我不斷的轉換模樣,貝雪軒和鳳朝陽就不會懷疑兩個我有什麼關聯。以我的真麵目把短杖交給貝雪軒,然後再也不出現,這樣貝雪軒就會疑神疑鬼。我答應給貝雪軒湊足時光之心的配件,說過了就要做到,無論他是什麼樣的人。”
白瑪娜甄略一思索說道:“這樣的確最好,不過家主不需要一個新名字嗎?用來配你的新身份。”
羽流溪的精神力釋放出去,透過重重迭迭的程石傳向遠方,三十幾公尺之外的一個通道裏鳳朝陽和他的手下就停在那裏。
羽流溪說道:“你有好建議?”
白瑪娜甄說道:“巴達格勒,這是我家鄉一座聖山的名字。”
羽流溪露出笑容說道:“很好的兆頭,我喜歡,現在我的名字叫做巴達格勒。”
遺跡裏麵到處都有暗門的存在,羽流溪雙眼望天的從通道的側麵出現在鳳朝陽的身邊,鳳朝陽麵無表情的看著羽流溪,最後伸出大拇指說道:“朋友,好硬的身手,鳳朝陽佩服。”
羽流溪做好了挑釁的準備,卻沒料到鳳朝陽來了這麼一手,鳳朝陽如此彬彬有禮,讓羽流溪發作不得。鳳朝陽目光轉向通道說道:“朋友你想必也是盲目的亂闖,沒有找到真正的寶藏所在地。”
羽流溪倨傲的說道:“現在不是找到了嗎?”
通道的前方地麵上躺著一具屍首,屍首千瘡百孔,不知道是被什麼武器殺死,鳳朝陽不慍不火的說道:“雖然你我素不相識,但是我想勸說一句,通道裏麵的陷阱極度強悍,我沒有信心能夠闖過去。”
羽流溪的精神力蔓延過去,通道的牆壁四周密密麻麻的全是小孔,如果有人冒然走過去,就要麵臨四麵八方的狂暴攻擊,而且小孔裏麵隱藏的是能量武器,令人無法防禦。
羽流溪雙手抱著肩膀說道:“巴達格勒,我的名字。”
鳳朝陽非常有禮貌的雙手抱拳,羽流溪微微頷首算是還禮說道:“我也沒有信心能夠硬闖過去。”
羽流溪說的是實話,這條通道步步殺機,羽流溪沒有信心能夠硬闖過去,也沒有必要硬闖,羽流溪至少有兩種方法可以通過這條遍布機關的通道,還可以通過另外一條密道繞過這裏。
現在羽流溪不想這樣做,他想觀望,令可行的聲音響起道:“你們過不去,不代表我們也過不去,好狗不擋道,讓開。”
羽流溪心裏笑開了花,令可行麵對曾經的主子如此狂妄,鳳朝陽的麵子丟盡了,鳳朝陽出人意料的說道:“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