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朝陽藏在背後的右手放出淡淡的金光,戒備的看著貝雪軒矜持的點點頭,偷襲和正麵挑戰對於鳳朝陽來說都屬於戰鬥的一種方式,隻要能夠打敗對手就好,沒有什麽丟人的,不需要否認。
貝雪軒忽然露出淡淡的笑容說道:“羽流溪不會輕易死去,他的狡猾不是你能夠想像,如果沒有親眼見到他的屍體,就不要說出肯定的結論。”
鳳朝陽想起噴血而且倉皇逃避的羽流溪,羽流溪絕對在偷襲之下受了重傷,想到這裏鳳朝陽安心了許多。
貝雪軒抽身向後退去說道:“羽流溪曾經和我說過,藍焰盟燃燒靈魂的方法很神秘,除非以身犯險,否則很難知曉這種方法的奧秘,我懷疑他故意受傷。”
鳳朝陽呆若木雞,貝雪軒繼續向遠方退去說道:“那個混賬家夥秉承一個原則,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你暗算偷襲了他,他說不定會用什麽方法報複你。看在你和我有拐彎親戚關係的份上好心的提醒你一句,從今以後睜著眼睛睡覺。”
三天後,一個披頭散發的人狂吼著衝出了迷失金字塔所在的大地,這個人歇斯底裏的仰天狂笑著,那些在暗中窺視的人能夠感應到這個人身上散發的強大精神力波動。
令可行終於結束了淩遲般的痛苦改造,他獲得了新生,實力以倍數增長的令可行感到自己足以睥睨天下,曾經遙不可及的目標顯得不屑一顧,他擁有了更遠大的努力方向。
令可行身體憑空向上升起,淩厲的目光掃過那些隱藏著人的地方。令可行的目光最後落在了一株參天古樹上,令可行化作淡淡的黑煙消失,下一刻來到了大樹前,令可行揮手拍在樹幹上,樹洞中一個瘦小的男子倉皇衝出來。
參天古樹從令可行落掌的地方轟然倒塌,令可行森冷的目光看著那個瘦小的男子說道:“回去告訴鳳朝陽,就說他當年許諾給我的女人和財富盡快送過來,我的耐心不多,滾。”
瘦小男子用驚疑不定的眼神看著令可行,他猜出了令可行一定是在迷失金字塔獲得了極大的好處,這個結果超出了鳳朝陽的預期,鳳朝陽讓他監督這裏的目的本來是觀察羽流溪能夠從這裏脫逃,遇到令可行完全是意外,很令人震驚的意外。
瘦小男子倒退著向後走出十幾公尺,轉身飛奔而去,令可行的目光投向其它幾個方向,那幾個方向紛紛衝出幾個人迅速遠離。
令可行雙手舉向天空狂吼道:“我說要有光,於是就有了光。”
癲狂狀態中的令可行化作黑煙消失,不久之後身披黑袍的羽流溪笑咪咪的從令可行出來的地穴口出來,羽流溪模仿著令可行的強調怪聲怪氣的說道:“我說要有光,哈哈哈……那個蠢貨把他自己當成什麽了?”
羽流溪脖子上戴著的那串造型很另類的金屬項鏈上白色光芒閃過,白瑪娜甄的聲音響起道:“家主,野心和實力成正比嗎?”
羽流溪很嚴肅的思索半天說道:“有一種人的野心向來比實力更大,那個蠢貨就是如此。”
白瑪娜甄幽幽說道:“您的野心好像也很大。”
羽流溪悠然說道:“我有實力做後盾,所以不算蠢。”
一陣輕風吹來,黑袍隨風飄動,隱約露出了羽流溪裏麵光溜溜的身體,羽流溪急忙把黑袍的腰帶拉緊,舉目四望說道:“又有人來了,我的大帝戰城會不會有問題?”
白瑪娜甄傲然說道:“項鏈隻是一個即時通訊器,我的本體在大帝戰城之中,有我做您的堅實後盾,萬無一失。”
羽流溪身體帶著幻影消失在原地,得了便宜不能賣乖,悶頭發大財才是王道,迷失金字塔有太多人注意,這個時候不能暴露,那會引來更多貪婪的人。
羽流溪的方向是在都鳴山的出口,衝出了一段距離的羽流溪忽然掉頭向飄雪閣通往都鳴山的傳送門而去。
從貝雪軒那裏臨時借用的晶石需要還回去,這是貝雪軒的東西,所有權不屬於羽流溪,羽流溪沒有貪汙別人東西的習慣。
傳送門依然在那裏,進入傳送門之前羽流溪伸出右手,一個小型的發出銀藍色光芒的傳送門出現在羽流溪手邊,羽流溪伸手探入小型傳送門,縮回來的時候晶石已經出現在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