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朝陽露出了意動的神色,羽流溪用匕首指著自己的鼻子說道:“你知道我這個人從來不食言而肥,你告訴我為什麽要偷襲我,我告訴你七裏半塘的秘密。”
風朝陽毫不猶豫的說道:“成交。”
鳳朝陽盯著羽流溪那蒼白的臉說道:“師門的恩怨是一方麵原因,另一方麵是因為我的二師兄,就是兩年前被你踹傷的那個,你不僅羞辱了他,更嚴重的打擊了他的自信心,和你決鬥失敗之後他一蹶不振,我二師兄對我很照顧,剛才那一掌就是為了他報仇。”
羽流溪眼睛裏麵充滿了嘲笑,鳳朝陽補充說道:“還有一個原因就是聖域把你列為了試練者,另一個人就是貝雪軒,試練者裏麵沒有我。”
羽流溪這才淡淡的說道:“這個才是你真正的理由,你嫉妒了。”
鳳朝陽兩腮出現憤怒的潮紅色說道:“你以為我稀罕?聖域對我來說隻不過是一個更加強大的存在,根本沒有什麽神秘可言,我隻是不服氣你被選中了。”
羽流溪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壓製了體內翻滾的水之精華和鳳朝陽攻入體內的陰寒氣息說道:“說白了你還是嫉妒,你雖然嘴上瞧不起聖域,實際上你心中對聖域充滿了向往。
我想告訴你的秘密就是我在七裏半塘得到了水之精華,這個秘密很重大吧?”
鳳朝陽覺得自己被愚弄了,鳳朝陽的確在拖延時間,他等待著羽流溪自己不支倒地,但是羽流溪哄騙自己說出了偷襲他的真正目的,羽流溪卻編造了一個如此可笑的理由在蒙騙自己,鳳朝陽很惱火。
羽流溪身體向後飄去說道:“我知道你們藍焰盟儲存了許多水之精華,可惜你們並不知道它的真正用途,而我湊巧知道了,不過這不在我們剛才約定的條件之內。”
羽流溪的身法迅急飄忽,根本就不像是受傷了。羽流溪越是這樣做鳳朝陽越相信羽流溪已經到達了油盡燈枯的地步。鳳朝陽厲聲喝道:“還等什麽?”
令可行化作一蓬黑煙消失,再次出現的時候正在擋住了羽流溪的去路,羽流溪絲毫沒有躲避的意思,筆直的奔著令可行衝過去。
令可行對高深莫測,並“死而複生”的羽流溪心有餘悸,他下意識的向一旁閃避。令可行躲避羽流溪,羽流溪卻不想放過他,羽流溪左手詭異的扣住令可行的肩膀,抓著令可行丟向鳳朝陽。
鳳朝陽低聲罵了一句“蠢貨。”避開令可行衝向羽流溪,身在半空的鳳朝陽身體大鵬展翅一般的舒展,雙手同時放出了淡金色的光芒。
羽流溪羨慕的說道:“燃燒靈魂獲得強大的力量,這一手真帥。”
鳳朝陽雙手緩緩向中間聚攏,淡金色的光芒猶如實質,耀眼的金光讓羽流溪不由自主的眯起眼睛。
羽流溪看到鳳朝陽的雙手即將靠在一起,這才張嘴噴出一團銀光,銀光凝聚而不散,形成一個銀白色的小球打向鳳朝陽的麵門。
鳳朝陽非常慎重的用手上的金光擋住了銀白色小球,金光和銀白色小球撞擊在一起,銀白色小球炸成一團銀白色的水霧,鳳朝陽手上的金光沾染到銀白色水霧就化作烏有。
羽流溪噴出小球頭也不回的衝向一麵牆壁,飛快的敲打幾下之後牆壁上露出一個暗門,慌不擇路的羽流溪縱身衝入暗門消失了。
麵目猙獰的鳳朝陽避開銀白色水霧,猛然放聲大笑,令可行狼狽的從地上爬起來,他沒有看上去那麽不濟,隻是他為了掩飾被羽流溪輕鬆抓住的尷尬而故意跌倒在地。
令可行小心翼翼的看著反常的鳳朝陽,風朝陽看著手上開始癒合的針孔,信心十足的說道:“羽流溪壓箱底的本事暴露出來了,不過如此而已,你留下來。”
鳳朝陽瀟灑的把遮著臉頰的頭發甩向背後,衝入了暗門之中,鳳朝陽衝進暗門不久,笑咪咪的羽流溪從暗門裏麵施施然的走了出來,反手把暗門關閉了。
羽流溪擦去手上的灰塵說道:“他坑我一次,我擺他一道,這很公平,我這個人喜歡有冤報冤,有仇報仇。你背叛了歐登加傭兵團,現在你介不介意背叛鳳朝陽?有甜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