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2 / 2)

白紫菡明顯地感到戈馨然的身體僵硬,老者口無遮攔的自說自話,根本不給別人反駁的機會,而且羽流溪也沒有反駁的意思,戈馨然難免會感到難堪。

戈馨然看到羽流溪在茶餐廳打工,以為羽流溪是個家境很貧困的少年,現在看來不是那麼回事兒,能在城市中擁有豪宅的人絕對無法和貧窮掛鉤。更何況就算有錢也不見得能夠請到四叔這麼強悍的保鏢,這是世家子弟身份的象征。

進入豪宅裏麵白紫菡和戈馨然再次震驚,進門之後是一個寬敞的大廳,大廳之中布置得錯落有致。白紫菡這個擁有鬼目異能的警界之花和見多識廣的女傭兵戈馨然都看得出大廳之中懸掛的那幅油畫絕對是中世紀大師索朗?科倫的真跡,問題是這幅名畫已經失竊許多年。

還有擺放在角落的那尊武士頭部雕像,好像這是著名的雕像所羅門王的腦袋,所羅門王雕像被稱為古代雕像作品的奇跡,足以證明古人對於藝術的造詣已經達到了一個巔峰。

所羅門王雕像被考古隊從遺跡中發掘出來的時候就失去了腦袋,考古隊研究之後發現這個遺跡在二十幾年前被人盜過,所羅門王的腦袋就是那個時候被人一刀砍斷。

還有窗台上擺放的那個鼎狀的大花盆,無論怎麼看都與傳說中被人搶走的秦王鼎一模一樣。秦王鼎是古老的漢族文物,那個古老民族創造了輝煌的文明,四十幾年前一個富豪在一個秘密拍賣會以天價拍得了這件寶貝,但是他運到家裏的當天晚上就被一個蒙麵人打劫。

那個蒙麵人奪走秦王鼎的時候很囂張的對那個嚇得癱倒在地的富豪說了一句話:“這麼好的東西你不配擁有。”

這件珍稀的古董落到任何人手中都要當作至寶,小心翼翼的擺放在重重防盜門保護的密室裏麵,現在堂而皇之的擺在窗台上當花盆,而且花盆裏麵種植的是一株很普通的木菊。如果秦王鼎有靈,它都會為自己的身份感到憋屈,哪怕是換一株名貴的花卉也好,木菊實在無法擺上台麵。

羽流溪打開包裹,珍而重之的把裏麵的青銅牧羊人雕像擺在一個羊脂玉的紙鎮上,羊脂玉紙鎮上麵鐫刻著幾個古篆:鳳鳴岐山,太平八百。

羽流溪歪頭看看,很不滿意的把紙鎮隨手丟在了下麵的格子上,白紫菡的心隨之劇烈的跳動一下。

那個紙鎮至少也有幾千年的曆史了,羽流溪這樣隨意丟放會把如此珍貴的寶貝摔壞。戈馨然送給羽流溪的青銅牧羊人價值遠遠比不上羊脂玉紙鎮。羽流溪真的喜歡戈馨然,否則不會把戈馨然送來的“破爛”當作寶貝放在重要位置,可是她們兩個年齡差距太大了。

戈馨然暴露在帽下簷露出的俏臉已經紅得要滴出血來,戈馨然沒想到自己會遇到這麼窘迫的局麵,那張以往看來巨額的金融卡怎麼也掏不出來了。

羽流溪絕對不會缺錢,這幢豪宅的價值幾千萬,如果把大廳裏麵的油畫或者所羅門王頭像賣出去都是天文數字,羽流溪為什麼要在那個小店打工?他隻是了為了好玩?

戈馨然又想到了羽流溪智多近乎妖的智慧,羽流溪就算缺錢也有許多手段發財,如此聰慧的人在小店打工的確太令人無法理解了。

羽流溪在自己家裏很快冷靜下來,現在羽流溪甚至開始感激四叔的胡言亂語,挑破了更好,這樣可以讓戈馨然做好心理準備,自己追求戈馨然就方便多了。

羽流溪站在樓梯上對白紫菡說道:“大侄女,和我上樓。四叔,好好招呼戈小姐,把你珍藏的好東西拿出來使用。”

白紫菡聽到四叔還有珍藏的好東西,白紫菡的腳步停下來,羽流溪抱著肩膀說道:“如果你不盡快上來,傷口說不定會留下疤痕,到時候可別怪我提前沒打招呼。”

白紫菡驚訝地看著羽流溪,傷口能夠不留疤痕?雖然傷口在後背,白紫菡也不想自己留下難看的疤痕,正如同那個詭秘的少女說的那樣,女孩子最重要的是完美。

白紫菡丟下抱歉的眼神踉蹌的隨著羽流溪來到了三樓,羽流溪來到一間很樸素的房間,這個房間說是樸素,是因為房間裏麵裝飾的風格很簡約,房間似乎沒有精心的裝飾,卻在漫不經心中獨具匠心。